四王子托金絲帶回一封信,我看完直接把信揉成一團扔了出去。紙團打到門框上彈了回來滾了幾下,懷鏡撿起展開看了看,然後把紙燒了。
那家夥的意思是想和我單獨見一麵,夜黑風高,孤男寡女的那種單獨。我若不願意,他就上午一家店、下午一家店、晚上一家店,三天內破了我所有門店的黑玫瑰榜,還是一到五名全數占領。
我相信他有這本事,更相信他會真這幹。這21點和排行榜營銷點算是給他玩明白了。
“晚上不行,我最近養生,到點就睡。睡前還得按摩,泡腳,誦詩念經,淨化心靈。單獨更不行,我和我的懷鏡,一刻也不能分割。”
我的信剛送過去,那邊當場就給了口信。一個時辰後,金龍會館,就是他們龍驤使團待的地方。
“我去探路。”懷鏡說著就準備往外跑。
“探什,來回用飛的也得半小時。”我拉住他說,“而且大白天的,你就是敢飛,保不準飛進的是他家會館,還是衙門大牢。”
我在躺椅上默默構想見麵後的n種情況,懷鏡坐在一旁把他的刀擦得蹭蹭發亮。
“不至於吧,光天化日,朗朗乾坤。還在餘皇的地盤,我還是餘皇的小王爺。”我看著懷鏡說。
“他不是好人。”
“嗯,”我又思考了一下說,“我也不是啊。”
“行了走吧,不就見一麵嘛,那就,見一麵。”我說著拍了拍手,換了身輕裝便服上了馬車。
到底是皇家會館,招待的還是龍驤皇室,自然氣派得很。一個小廝在前麵引路,越走越深。終於小廝把我們領到一個小屋後退了下去。
待小廝走遠後,懷鏡關上了門。
“怎樣,還記得路嗎?”
懷鏡點了點頭。出發前我找人去工部要了張會館的平麵圖,這接待使臣的事雖是禮部安排,而她們也沒有與我鬧僵,但正是因為由她們負責,才不好做得太明白。會館既然是皇室建築,工部想必也有留存的建築圖。
我直說了龍驤四王子要單獨約見的事,工部很快就把平麵圖送了過來。可惜我是個路癡,打開導航都要先原地轉兩圈對準光標箭頭才敢動,記路的事就交給懷鏡了。
懷鏡撩起窗戶、簾子四處看了看,我坐那兒幹等著,桌上的茶水點心也沒動,無聊得玩起了八打六的手指遊戲。
一手又玩成“rockandroll”時,皇老四終於來了。我坐在背靠門的位置上,回過身兩手都擺成了rock朝他揮了揮,當打招呼了。
“這是什意思?”四王子學著我比著,把自己兩隻手翻過來翻過去反複觀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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