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為紙包得住火嗎？”宋秀雅譏諷地詰問，“你做的那些勾當，總有一天她會全部知道的。”

    “我不在乎那個。”對麵的男人鬆懈下來。

    反正他們一直都最了解彼此的腐朽與不堪了，肮髒的泥潭，世人皆嫌汙穢，卻沒想過它能成為黑色藤蔓的庇護所。

    她打完電話回來，沙發上的人達成目的後似乎連裝都懶得裝了，眼珠冷漠地注視著她，沒有表情的臉和李星的神態如出一轍，根本不是什百合花，而是罌粟啊。

    宋秀雅把她的手機放在桌上，從包拿出自己的手機，劃開相冊，舉到她麵前，“認識這張照片吧。”

    屏幕上展示著一張拍立得相片，畫麵，江允熙趴在窗沿回頭看，神情慵懶，像隻高傲的天鵝，曖昧又疏離。

    是很久之前拍的，李星當時買了台傻瓜相機，第一張相紙就貢獻給了她。

    “他把你的照片夾在錢包，放了三年。”

    江允熙瞳孔不可置信地晃動，接著狐疑地看向這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