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陽,你怎看?”
“再練練。”
白陽麵色嚴肅如實回答。
晏符州露出一個無奈苦笑,雖然帝國崇軍尚武,對於殺傷性武器的管製也同樣嚴格,大部分人隻能摸到練手用的槍械模型,晏符州手上的這把小東西也不例外。傷不了人,但拿來當玩具用來消遣就挺不錯。
白陽早就發現,晏符州這種人屬於基礎底子不行,別人都快衝到終點了,才踉踉蹌蹌來到賽道口,剛小步慢跑欲要追上大部隊。
隻能說活該,本來在好好學習的年紀選擇了放浪,就算不放浪也不行,晏符州本專業和戰場指揮差了個十萬八千。
白陽開口詢問:“還要繼續嗎?”
晏符州直接說出口:“還有什理由不練習?”
挺好,看起來生活給了他很大的壓迫,該學會奮鬥了。
白陽麵無表情地看著晏符州把聯係蛋殼打空了好幾個,在靶子邊緣上留下一個彈孔痕跡……
白陽沉默,不再斜靠著牆角,準備動身上前,雙手虛握槍把,提示和引導晏符州並不規範的開槍動作。
晏符州還帶著訓練用手套,隔著布料傳來些許體溫,讓他不得不緊繃神經。兩人之間並不緊湊,甚至說不上什親密。隻是不帶什感情的指導罷了。
正中靶心。
靶心烙上的彈痕讓晏符州愣了一會,他沒有表現出什。沒有什激動,亦或是震驚,反而相當平靜,或許說,他已經接受了自己是個不學無術的紈子弟。
“看來還差的遠呀。”晏符州故作輕鬆地說道。
“還有機會。”白陽默默補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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