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個好兆頭。
白陽也尊重晏符州的想法。
“希望吧……”白陽挑眉,將萬般感情都掩藏在一身輕歎中,任由說不清的負麵情緒流入四肢百骸。
“你不相信嗎?”晏符州自然沒有察覺到白陽情緒的細微變化,委屈詢問道:“最近想重新做個人,難道不行嗎?”還不忘眨眨眼向白陽賣萌示好,他雙眼閃亮,像一隻委屈尋求答案的大型犬種。
“噗嗤。”
白陽見狀,輕笑一聲。這可真是晏符州難得的示弱時機,雖然很想拿什東西照下來,然後掛在牆上。
他可沒被逗樂,隻是配合晏符州滑稽演出必要的反應罷了。
有些東西還沒有算清。
……
“你的意思是……沒有學習動力?”
白陽嚴肅問道。對方隻是心虛低著頭,硬著頭皮回答道:“不是不是!我的目標是程星澤。”
“差距有點大。”白陽看向晏符州的眼神多了分柔和,將嚴酷事實說出口。
“也……也不是不能彌補。”晏符州剛說出口,心更虛了。
“不在狀態。”白陽銳評。接著說道:“殿下,您歇息了這久,我相信您把學習能力都歇退化。”
前情提要,晏符州上課走神又被抓住,然後沒了。
知識,當然沒學進去。
白陽盯著晏符州眼下的黑眼圈,若有所思說道:“抱歉殿下,剛剛是我說的不對。”
“但天天熬夜補習也不是個好辦法。也有可能是休息不足的原因。”
總不可能是上課偷偷觀察程星澤吧?白陽想到這都快把自己給逗笑了。順便笑笑自己拐彎拐到到宇宙盡頭的離譜猜想。
晏符州抬起頭,正視白陽古井無波的眼神:“你說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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