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現盜版,是江喬沒想過的。
但怎說,意料之外,情理之中吧。
就好像她工作時的公司,看什遊戲火就跟風做什遊戲,但做的遊戲往往都是換皮不換藥的頁遊,界麵花胡哨,廣告猶如病毒。
江喬在院子洗了把臉,進門時發現牧玨就坐在屋印卡牌。
這段時間來,這好似成了常事。她每次進門,牧玨多半在幫她印牌。
江喬心中微暖。
江喬走過去,把一大摞盒子放在桌子上,牧玨見了,皺眉:“沒賣出去嗎?”
他知道江喬賣這些卡牌生意好,一早上就二十份左右,很少有剩下來的。但是今天江喬放在桌子上的一摞盒子,粗粗看上去,就有十幾份。
江喬搖了搖頭,“市麵上似乎出現了相似的牌子,還以更低的價格售賣。”
牧玨麵色一冷,他自然知道江喬話什意思。
商人逐利,本是常事,但被剽竊這件事落在誰頭上,都不好受。
牧玨問:“那這些牌?”
江喬看著桌子上一大摞的卡牌,想了想,“暫時還是出去賣吧。”
雖然有競爭者,但是現在還隻有一家,等再拖下去,就不知道多少家了。
所以還是趁現在賣了吧。
但要想賣的出去,那就得降價,但是降價肯定會引發之前顧客的不滿……
有什辦法呢?做活動促銷?那打什名號呢?……
想了許久,江喬想出個辦法,推新遊戲,組合售賣。
江喬小時候玩過一種遊戲,名字很簡單,叫“象鼠虎豹狗貓狼”。
名字隻有七種動物,但實際上還有獅子,可能為了順口(?),所以名字是七個字。(以後簡稱動物卡牌)
玩法也比較簡單,分為紅黑雙方隊伍,各八個動物。打亂順序後把有圖案那麵扣在下麵,擺在橫四縱四的格子。
雙方翻開卡前,都不知道下麵是哪方的動物。在決定好先手後,各自回合隻可翻開一張動物卡或者走一步。大動物吃小動物,但老鼠可以克製大象,兩隻一樣的動物,也可以同歸於盡。
雙方隻可以驅使己方動物,所以翻卡牌的時候,要慎重。
江喬想賣這個牌子當搭頭。
想好以後,江喬就去找了木匠,因為這次都是現實中的動物,她也沒專門設計,就托了木匠來自行設計,雕刻出印刷的模子。
這個遊戲卡牌的話,並不需要對戰卡牌那大的木板,四分之一個巴掌大就好。
江喬專門定製了新一批的木板。
等交代完一切後,江喬猶豫了下,問木匠能不能定製章子。
她想在自己設計出來的遊戲上,印上章子,算是自己獨一無二的標誌。
那木匠有活兒,哪有不同意的。江喬之前在現代,設計過自己的印章,她當場就拿著樹枝畫了出來。
江喬這一趟,交了定金一兩銀子,當天晚上模子就出來了。
但是新遊戲木片隻有兩百來張,這還是木匠和徒弟趕工出來的。
江喬和牧玨連夜趕工,趕出十三套動物卡牌。
江喬決定對戰卡牌和動物卡牌搭配一共二百二十文售賣出去,以前買過的,也可以來這花二十文重新兌換一份動物卡牌,單買四十文。
動物卡牌沒有盒子,但是木片小一些,薄一些,拿著油紙包就可以。
第二天一大早,江喬就頂著熊貓眼出去了。
一開始沒什人來,等人稍微多一點,江喬就開始喊,“新遊戲卡牌,動物卡牌,大促銷了。”
“益智益腦的動物卡牌。”
“前三天便宜賣了,老客戶來有優惠了。”
最近江喬在這邊擺攤,不少人都知道她那套對戰卡牌,有人聽了,當即走過來。
“小娘子,這動物卡牌,是什?”
江喬當即就給他介紹了一遍,還拿出來一套。
那人果然很感興趣,“這套動物卡牌怎賣?”
“單賣四十文,和對戰卡牌一起賣,二百二十文,買過對戰卡牌的來的話,是二十文。”
那人嘶了聲,之前他就聽說過江喬的對戰卡牌,也和周圍有這套牌的人玩過,但兩百文,他也實在不願意花那個冤枉錢。
他看著兩套卡牌,眼睛轆一轉,“小娘子,我可聽說了,那邊也有賣對戰卡牌的,一套隻要一百五十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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