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事以後,江喬連續三天生意都很火爆。三天之後,那賣盜版的人再也沒出現。
江喬反而借著這個機會,打出了自己的名號。平時售賣的時候,動物卡牌賣得多,對戰卡牌相對少一些,江喬已經相當滿足了。
日子沒過幾天,顧青衣忽然上門拜訪了。
江喬當晚剛吃完飯,顧青衣就上門了,說是顧姐姐那邊有進度了。
前些時日,焦三兒來找茬,砸江喬的場子。她還以為顧姐姐那邊隻是說說,沒想到還真的有了結果。
江喬內心感動的同時,下意識看了眼牧玨,不想他知道這件事。於是對顧青衣道:“顧大哥,我們出去說。”
在一邊印牌的牧玨抬了下頭,蓋印的動作停了下來,眼看著江喬和顧青衣出了大門,麵上不顯,手底下印牌的動作卻重了不少。
江喬和顧青衣兩人來到了院子,月光如水,照在庭院。
“我姐姐那邊,打聽到最近焦三兒經常一天在三個地方做幫工,頗為奔波。”顧青衣緩聲道:“但是前段時間,他忽然告假一天,前往集市。”
這不對,如果焦三兒真的有急需的物品,那定然不會在她的攤子前停留。除非,他就是奔著自己攤子去的。
可是,為什啊?
江喬不理解,“是有人讓他來砸我攤子嗎?”
顧青衣點了點頭,“我姐姐也是懷疑有人故意壞你生意,就托人四下打聽了消息,卻沒發現焦三兒和附近的商戶有什往來。但是,就在今天下午,我偶然聽到一件事。”
顧青衣聽到的這件事,應該就是關鍵了,江喬頓時打起了精神。
顧青衣沉聲道:“我下午去找姐姐時,姐姐拿了些棗給我。說是對門有位姓黃的老人,前些時日從河東探親回來,送了我們一些。”
河東。
江喬沒去過,但是原主原來就是生活在河東,現在在那邊的親戚就隻有一位表叔。
江喬也是想到了什,臉色發白。
顧青衣見她臉色,猜想到她可能猜到了,於是說:“我姐姐托人打聽了,她老家是在河東偏南一點的安平村。”
沒錯了,安平村,原主以前和父母就生活在安平村。
再結合前段時間江喬在顧姐姐家院子看到的場景,今天這件事就和那對叔嬸脫不了幹係。
江喬以為上次把高氏打走,這件事就算了了,但是現在又出這一出。
說到這,顧青衣看向江喬,放緩了聲音,“我姐姐讓我先來告訴你,問問你的意見。”
江喬心緒有些雜亂,她想不明白高氏為什搞這一出。
難道是蓄意報複?
江喬手指絞在一起,她想弄明白為什,“我,我想明天去看看那位黃姓長輩。”
顧青衣點頭,“我也是這想的,上門問最好,免得私下猜來猜去的。”
江喬和顧青衣商定了,明天就去顧姐姐對門,問問是怎回事。
回到屋子,已經是一炷香之後。顧青衣沒多留,直接就離開了。
而江喬心事重重,回到桌前還被椅子絆了下。
江喬一下子回神,要坐下去時卻看到牧玨皺著眉看著她。
江喬微愣,“怎一直看著我?”
“你和他說什了?”牧玨認出來這就是上次那個送飯的,心情都不好了。再加上他出去也不知道和江喬說了什,讓江喬神思不屬的。
江喬搖頭,“沒什。”
牧玨神色更冷。
這段時間,小乞丐的腿好的差不多了,臉上的青紫褪去,露出了一張白皙的臉。雖然臉上還有橫貫的血痂,但在江喬看來,絕對是個美人。
她看著牧玨沉著臉,忍不住問:“怎又不高興了?”
江喬在心吐槽:這帥,卻總是喜歡黑著臉,也不會好好說話。
果不其然,牧玨斷然否認,“你哪隻眼睛看我不高興了。”
還有,什叫“又”?
他難道經常不高興嗎?
牧玨不滿地看向江喬。
臉都黑成那樣,還說沒有不高興,江喬才不信,但她也知道要順毛哄,於是敷衍道:“嗯嗯,你說的對,沒有不高興。”
牧玨哼了聲,這才稍微滿意一點。
但還是氣悶。
他幾乎沒被人教訓過,可上次那個書生卻毫不猶豫地訓斥他“不可教也”。
牧玨始終忘不掉。
他冷哼了聲,江喬能罵他說他,但是那個男人算什,也敢罵他?
江喬聽著小乞丐哼來哼去,心中好笑。
她似乎已經摸清了小乞丐的脾氣,嘴硬傲嬌,但心地不壞,大部分時候需要順著毛捋。
第二天,江喬起了個大早,做好早飯就喊了牧玨起床。
吃飯時她和牧玨交代了聲,中午可能不回來,飯留在廚房。
牧玨迷迷瞪瞪吃著早飯,聞言忽然抬頭,“你中午去哪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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