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言無奈地歎了一口氣,去辦理了結賬手續,看著賬單上麵的四位數,千言愁的都吃不下飯。
當然他也沒錢吃飯。
一個多小時後,胡丘回來了,帶著千言出去的時候問:“你手機是不是壞了?一直打不通你的電話,之前還是問了酒店才知道你被送到醫院了。”
千言把摔碎的手機給他看,胡丘接了過去,道:“一會我找人幫你修,你就不要在外麵跑了,對了,你是不是和林瑞鬧了矛盾,我今天送他去機場的時候,他問我你的情況,表情有些不對。”
千言沒說話,因為他不知道林瑞是誰。
“對了,這些東西給你,”胡丘邊走邊從兜拿出兩個東西遞過來,“這是你的身份證和戶口本,上次幫你辦理護照拿去用了,你自己收好。”
千言“嗯”了一聲接過來,
邊走,千言邊低頭細看手中的身份證。
姓名:顧言
性別:男民族:漢
出生20年5月6日
住址:s市大新區華南路福利院
公民身份證號碼:
看著上麵的出生日期,千言眉心跳了跳。
跟他的一模一樣。
而且也是從福利院出來的。
這巧的嗎?
長得一樣,年齡一樣,身世都差不多,世上真有這般巧合的事情?
千言吸了一口氣,去看戶口本
戶口本上不出意外的,孤零零隻有顧言一個人。
突然,千言腦袋一痛,他腳步頓了頓,繼續往前走。
“係統,”千言皺眉,“你是不是醒了?”
“,你是不是很得意!”係統冷笑。
“一點點吧,”千言沒有掩飾,“我也找到約束你的辦法了不是。”
“你以為,這樣就能擺脫我?別做夢了,你不可能天天吃鎮痛藥,那種藥可是會上癮的。”
“多謝提醒,我差點忘了。”
千言喊住胡丘,“胡哥,我想拿點藥。”
胡丘看了他隻有單子的手,拍了一下額頭,“對,是該拿點藥,你頭上還有傷。”
係統氣極,咬牙切齒,卻又無可奈何。
胡丘是自己開車過來的,直接載著千言回公司安排的宿舍。
宿舍看起來很不錯,是在一個新小區,胡丘帶著他進電梯的時候說道:“林瑞後麵一周都要在外麵拍綜藝,你一個人的時候注意安全。”
到了十五樓,胡丘站在1502號房間門前,看著門上的指紋鎖,千言一臉鎮定地把右手大拇指放上去,聽到門鎖打開的聲音,暗暗鬆口氣。
推開門,門對麵就是半人高的鞋櫃,上麵擺放著一個可愛的大象塑雕,鼻子高高翹著,上麵掛著兩串鑰匙。
門口擺放著兩雙拖鞋,一雙純黑色的,一雙彩色的。千言在門口頓了一下,沒有脫鞋,直接走了進去。
走過玄關,入目的是一個簡單裝修的兩室一廳,陽光從陽台上照進來,映出一片光明。
胡丘站在門口沒進來,他剛剛接到一個電話,正在接聽。
千言回到門口站著,等著胡丘接完電話。
胡丘掛了電話,低頭打字發微信,看了千言一眼,邊往電梯走邊交代道:“今天本來想跟你商量一下公司培訓的事,可剛剛公司那邊有點事叫我回去,你要是休息好了給我說一聲。”
千言點頭:“好。”
目送對方離開後,千言轉頭看著屋,目光在兩間緊閉的房門上看了看,一個門口放著米色的墊子,一個門口什也沒有放。
千言走到放了墊子的門前,伸出手握著門把往下按,哢噠一聲,門開了。
隨著門打開,臥室麵的場景也映入眼簾。
這是一間極度簡單的臥室。
一張床,一個衣櫃,一個書桌電腦,一把椅子,再無其他。
牆上幹幹淨淨,純白色,就連床單都是白色的。
千言想了想,退出來,走到另外一間臥室,同樣推開一看,再麵無表情地關上。
如果說剛剛的房間是簡單的讓人懷疑有沒有住,那這一間就是亂的讓人懷疑住了幾個人。
憑著直覺,千言回到了第一間臥室。
為了確保自己沒有走錯,千言雖然覺得係統不會回答,但他還是問道:“顧言是住這間吧?”
係統卻出乎意料地回答了:“就是這間。”
千言察覺出了係統的妥協和嫌棄。
妥協應該是對他的妥協,畢竟他手上已經有了製約係統的東西,係統如果不想沉寂下去,必須妥協。
嫌棄什?嫌棄另外一間臥室的髒亂差嗎?為什會嫌棄?這和它有什關係?
千言走進屋,環視一圈,一目了然,什都擺的整整齊齊,除了衣櫃。
打開衣櫃,白色黑色版型一致的t恤整整齊齊掛著,一模一樣的幾條牛仔褲也疊的整整齊齊。
千言:……
原身多少有一點強迫症在頭。
想了想,千言把屋子的所有抽屜都給打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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