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秋不知道直播間現在如何,反正他的心是快要被嚇得停跳了,這尼瑪,玩得就是心跳?要不要這刺激!
終晉南啊了一聲,不知道為什,阿秋看他的眼神好凶狠……
匆匆告別眼神詭異的陳宴名和梁齊齊,束秋馬不停蹄地拉上終晉南逃離社死現場。
陳宴名/梁齊齊:……
兩人麵麵相覷,誰能想到,高嶺之花的霸總,竟然會做出撿礦泉水瓶這樣的事情,為了小家付出良多,就離譜,還挺……甜的?
他們的進度真快啊,這都開始著手組建家庭了。陳宴名似有所指地說著。
梁齊齊白了他一眼,這人在想什,真是看的明明白白。
一路狂奔的束秋本來是準備去找趙程他們的,隻有陽光的江寧和害羞羞的趙程,才能拯救他,重新找回他的快樂。
然而就這簡單的村子,他竟然都迷路了……
束秋舉目四顧,身後是村落,眼前是密密麻麻的礁石,海水被推著,帶著白色的泡沫,一下一下地打在沙灘上,遠處能看到高高的白色燈塔。
這是哪?
終晉南手抓著編織袋,給了一個樸實無華的回答:村子的另一邊。
束秋:……我上次這無語還是在上次。
終晉南撓撓頭,有些不明白:阿秋,你這不是廢話嗎?
束秋微笑:你也知道是廢話啊!
看到終晉南手上的編織袋,束秋嘶了一聲,他跑這快,都沒能讓這家夥忘記這破袋子。
剛剛的觸目驚心猶在眼前,他勾住這人的脖子,強行將人腦袋往下壓,奈何他個子矮了那一點,看著就像是吊在終晉南脖子上似的。
莫名地,束秋腦子就想到了一個玩具,小時候媽媽給他買的猴子,瘦瘦小小的,唯一的特色就是猴子的手上魔力貼,可以貼合,然後把掛在脖子上。
別說,還就挺像的……
終晉南不知道這人要幹嘛,但還是配合地彎下腰。
束秋驅散腦子對自己的惡意編排,十分凶狠地跟他小聲說道:你撿礦泉水瓶幹嘛?你說說,你這種行為對得起你手上的勞力士嗎?
順著束秋的目光看下去,終晉南愣了一下,勞力士是什?他指著手上的表:是說這塊表嗎?
見束秋點頭,他恍然大悟,就像是參悟仙法,大道已成般感歎道:原來它還有名字嗎?看著好醜,名字也很奇怪。
勞力士:你禮貌嗎?
束秋無語:難道你想要小天才手表配高定西裝?想到那絕美的畫麵,束秋竟然覺得還挺不錯,有機會可以操作一下,然後拍照給主人格留念。
這一想,束秋心情頓時就好了,連帶著看終晉南都眉清目秀起來,充滿慈愛的撫摸著某人的狗頭,語重心長地問道:所以,你撿礦泉水瓶幹嘛?
撿水瓶可以賣錢啊。終晉南的回答一如既往的質樸,透著勞苦大眾的勤勤懇懇。
束秋:?
拎起某人的爪子,在那光可鑒人的手表上來回確認,這就是勞力士啊,沒錯啊,為什這人會戴著勞力士,然後去貪圖一分錢一個的礦泉水瓶??
這也是你的家教??束秋震驚,除了這人奇葩的要求會殺雞的豪門家教,他想不到其他的理由。
終晉南想了想,奶奶教的,應該也算是吧,於是他點了點頭。
束秋:……雖然我不懂,但是我大為震撼!
搶過終晉南手的編織袋,束秋rua了把男人的頭發,硬硬的,像是在摸一隻刺蝟,本來想吐槽的話語,硬是在喉間轉悠了一圈,杳無音信了。
終晉南怕他把編織袋丟了,又怕他更生氣,他看得出來這人是生氣了,因為他撿塑料瓶,大概是覺得丟臉吧……
想著他偷偷地低下腦袋,不敢去看束秋,心莫名地有點難過。
束秋拍拍他的狗頭,長長地歎了一口氣,堂堂一屆美男,難免要為五鬥米折腰:走吧,我陪你一起撿,但是你得聽我的,知道了嗎?
海風從大海的另外一邊吹來,帶著悠揚的潮漲潮落,海鷗在天空盤旋鳴叫,陽光落在男人的肩頭,像是天使在親吻著人間的塵埃。
直播間的磕糖女孩對於再次被屏蔽在二人世界外表示十分不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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