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問題!”洛珞瓔激動地說。
她轉身就走,邊走邊說:“我先走了,要照顧好自己,不要動不動就生氣,要記住,愛笑的人運氣總不會差,還有記得到時候下來看我哦!”
其嘮叨程度不亞於某位不願意透露性名的中年婦女。
洛珞瓔一步一步向前走,鞋子與地麵相互觸碰發出有節奏的聲音,輕聲哼起的歌充滿歡快。
一陣風吹過,粉色的樹發出沙沙的響聲,一點又一點粉色從樹上脫離,落在黑衣人的帽子上,肩上,落在遍地粉色的地麵上,落在光滑的水麵上……落在它能落在的一切東西上。
樹枝枝幹依然伸展著,好似在挽留離去的可愛花朵。
即使這是自然規律,但沒有哪一棵樹不想永遠停留在鮮花盛放的時刻。
“唉,花又落。”
洛珞瓔聽見一聲輕微的歎息,聲音滿是惆悵。
突然畫風一轉,剛剛聲音的惆悵好似從未存在過,隻能聽見激動喊聲。
“特滴,這風你就不能別吹了嗎!一天你吹好幾次,知道你吹一下我要掉多少了花嗎!”
原本以為此櫻花樹在感傷想要安慰的洛珞瓔:“……”
我為什要聽這個……
我為什會有要安慰它的想法……
,果然,樹與樹之間是有差別的。
兩個黑衣人目送沐浴著月光前行的白色身影離去,那是與他們截然不同的顏色。
突然,他們看見白色身影停了下來,走近路邊離她很近的那棵櫻花樹,抬腳狠狠的踹了櫻花樹幾腳,
好像說了什,看口型說的是“不好意思,踹錯樹了,要不你踹回來,哦,我忘了你是樹啊。樹怎可能抬腳踹人呢”。
說完她倒退幾步,抬腳狠狠地踹了幾下那棵畫風突變的樹,
這才滿意地點點頭,繼續走。
“大哥,珞瓔她……”伏特加用一種複雜的眼神看著那個白色身影問到。
琴酒用平常的語氣說:“沒事,你不用管她,她就沒正常過。”
平常程度就像是在說今天天氣真好。
“是、是嗎?”伏特加說。
在心淺淺回憶一下,伏特加點點頭說:“大哥說得對!”
不遠處,白色身影再次停下並轉身,向兩個把我是壞人寫在臉上的黑衣男人快步跑來。
像是急著去跑到惡狼麵前送死的單純綿羊,沒有絲毫危機意識。
先前慢悠悠地走出的短短距離,在快速奔跑下根本不值一提,很快,洛珞瓔再次跑回兩位惡狼的麵前。
洛珞瓔眼神幽怨盯著某位銀發黑衣男人說:“我聽見了。”
琴酒無視她幽怨的眼神,就像完全沒看見,拿出手機再次確認任務。
隻要我不接話,你就沒得說。
盯了幾秒,洛珞瓔眨眨眼,直接蹲下,抱上了某位凶殘組織成員的腿。
她說:“Gin,請你不要影響你身邊的伏特加和其他的組織成員,讓他們對我有錯誤的認知。”
要知道他可是琴酒,組織有名的王牌殺手,臭名昭著的組織成員,BOSS親封的組織勞動模範。
其凶殘程度完全不可想象,死在他手上的人生成的亡靈甚至可以養活一個優秀靈媒師大半輩子或更久,例如一輩子。
他何時遇到過這樣冒犯他的人,因為冒犯過他的人都成為他的手下亡魂了。
遇見洛珞瓔這個奇葩,真的是有夠奇葩。
琴酒用能凍死企鵝的聲音說:“鬆手。”
你告訴我,那是錯誤認知嗎!
厚顏無恥的小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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