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慈姐回到巡之丘學院後,已經是晌午了。
下了汽車,眾人很快趕往了學園生活部的活動室。
圭正拿著勺子,給被咬了手的胡桃喂著剛剛煮好的午飯。見到慈姐回來了,她立刻興奮的迎了上去,“慈姐!”
“胡桃怎樣了?”慈姐揉了揉圭的腦袋,關切的問道。
“胡桃學姐除了手還使不上勁外已經沒什事了,而且——”圭猶豫再三,說道,“今天由紀學姐好像又清醒了,跟胡桃姐講了好多話。不過她現在去午睡去了……”
看了看已無大礙的胡桃和睡的正香的由紀,佐倉慈鬆了口氣。
現在還不是休息的時候,從蘭德爾公司帶回來的那些文件應該馬上解讀才行。
這想著,佐倉慈顧不上吃飯,她立刻拿起文件喊眾人來到一個資料室,開始細細研讀起來。
“慈姐,這紙上寫的是什啊?”
被喊來一起研究的奧爾加在眾多英文論文中翻到了一張明顯不一樣的資料。光看外表,有點像真名,但又有很大的差別。
奧爾加不認識,不代表佐倉慈不認識。作為高中國語教師,她一眼就認出來了,這是中文。
佐倉慈二話不說,掏出手機便打開了翻譯軟件,將標題拍下後,手機上緩緩出現了幾個字:
「大千錄」
大千錄?
慈姐疑惑著看著這張全是中文A4紙,她實在想不明白,這和蘭德爾公司有什關係。
佐倉慈凝視著這篇《大千錄》,隨著翻譯軟件的運行,她的表情逐漸變得越來越難看。
上麵記載的東西和一大堆細菌論文格格不入,通篇和生化危機沾不上半點關係。
這上麵所記載的,都是一些酷刑!
剝皮,腰斬,車裂,俱五刑……各種能折磨人的手短應有盡有,看得慈姐腦袋直發怵。
這東西太怪了。蘭德爾公司為什要打印一張記錄酷刑的文章和那些論文放一起?
想不明白,幹脆就不想了,反正一張紙也沒什大不了的。
把這張紙對折關上,慈姐搖了搖頭,似乎想把之前看到的一切都甩出腦子外,以免汙染了腦袋。
“這個東西沒有用,估計是哪個蘭德爾的員工無聊印的。”
“哦。”奧爾加應了一聲,隨手把這張《大千錄》塞進了自己的口袋。
橫豎也看不出來這些論文的意思,不如再找找,說不定有一樣明顯不同的文章呢。奧爾加這想著,又翻了了一遍。這回,一張被揉的破舊不堪的滿是褶皺的宣紙,在一眾複印出的A4紙中露了出來。
“請泛爺?”奧爾加第一時間就注意到了這宣紙上的古怪。
這回的文字不是中文,不是英文,也不是日語。而是一種獨特的字母文字。那歪歪扭扭的字符,奧爾加自然是讀不出它的意思。但奇怪的是,隻要對著宣紙盯著久點,奧爾加的腦海中就能自動明白這些文字想要表達的含義。
“究竟是什古怪?”
奧爾加找來麥基和慈姐,可是他們都看不懂。
“這是怎回事?”奧爾加想不出一個所以然來,隻得作罷。
再翻下去,奧爾加也沒找到其他的東西了。
不知不覺,一個小時已經過去了,此時由紀已經醒來了,正餓著肚子,大鬧著要吃飯呢。
見狀,慈姐隻好停下了破解工作,走到廚房去做午飯了。
……
丈槍由紀興衝衝地撈著慈姐煮的意大利麵,一口並做兩口,狼吞虎咽地往塞著。
意大利麵煮的並不算太好,不過是一般的水準而已。但由紀依然吃得很歡。因為她最喜歡慈姐了,也包過慈姐做的食物。哪怕這一切都是幻覺,她依然很喜歡。
想到幻覺,由紀不由得皺起了眉頭。最近,自己沉浸在幻覺的時間越來越多了,回到現實的時間越來越少了。早上的時候,自己又見到了被咬傷的胡桃,還和她聊了整整一上午呢!
這幻覺挺有邏輯性的,連故事都是連起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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