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仗人勢

類別:未分類 作者:緋延 本章:狗仗人勢

    魏國分裂後高歡宇文泰雙方數次交戰,誰都想滅了對方獨霸北方主宰魏國。可幾番大戰下來,他們鬱悶的發現誰也奈何不了誰,高歡占據優勢幾乎每次都是攆著宇文泰暴揍可宇文泰似乎是懂得反抗不了隻能享受,相對應的進化出抗擊打能力,無論多猛的進攻他都可以扛下來。一個拖字決熬死了老對手高歡。

    高歡的家族在後世曆史上來說他們家似乎是有某種遺傳性的精神疾病,從高澄到後主高瑋基本就沒有一個長壽之君,普通都是禽獸。高澄被刺身亡也隻有二十八歲,如果參照後世曆史時間推算就是今年。

    高洋與其兄高澄最大的區別就是好大喜功,別人對他隻能說好聽的,順耳的。高澄在高歡死後的權力真空期可以迅速的穩定住局麵讓高歡舊部對自己俯首帖耳。其心智手段絕非常人。魏國各州刺史以及各大將軍皆是高歡一手提拔。朝中眾人也是高家黨羽。上至三公下到沒品胥吏唯高家侍從,世人皆知齊王高澄而不知皇帝,這種局麵若是遇到實權皇帝,高家及其黨羽絕無活命下場。

    元善見這皇帝也早有準備妥當,皇帝儀仗從廣陽門出發,沿著大街往東城而去。街道兩旁衣衫襤褸的百姓麵若菜色,骨瘦嶙峋目光呆滯連年的動亂讓他們喪失了對生活的信念,如同行屍走肉隻為腹中一口糧。不遠處燈火輝煌的趙王府與這形成了鮮明對比。

    元善見作為一國之君看著自己治下百姓命途多舛眼淚瞬間劃過棱角分明的臉頰,內心對除掉高家權臣的信念越發堅定。

    元善見平複了心情對著侍奉一旁的黃忠說道:“這些百姓都是鄴城四周的嗎?還是還有從其他州郡逃難過來的?”。

    黃忠朝車窗外瞟了一眼後哀傷的說道:“大部分皆是鄴城四周的,其他州郡離鄴城太遠,逃難也來不了這遠的地方,百姓不太願意離開家鄉,人離鄉賤。在鄴城乞討的百姓中有的是土地被各貴族豪強搶占,有的又是被官軍所奪。沒了生計,這才拖家帶口的乞討。但凡有一口吃的也不至於淪落街頭”。

    任何朝代,底層的百姓都是最善良的,他們隻求老天能給個豐收之年,一家老小可以吃上飽飯。往往一個政權是否能夠長久,取決的不是統治者有多賢明,或者昏聵無能。政權動亂一般都是從底層爆發,當百姓賴以生存的媒介土地遭受剝奪,沒有了生存的希望他們才會鋌而走險以命相搏。縱觀曆史,各朝代各政權的興亡皆有定數,一般眼界淺薄之輩,他們隻會把亡國的黑鍋扣到皇帝一人頭上。其實究其根源離不開土地兩個字。

    以農耕為主的封建時代,普通農人辛苦勞作一年,田地產出的作物如果可以拆分為十份,那百姓手可以留下四成就謝天謝地了。普通寒門地主要剝奪一成,各級官員在過一過手,朝廷在征收一番百姓生機悄然消失。

    元善見閉眼不談,黃忠亦不在詢問,一君一臣坐著搖搖晃晃的馬車來到趙王府外。高洋的家臣門客擔當起了一個合格的狗腿子,眼睛勢力,誰官階高低,職權大小區別對待。有拜帖的直接領進門按照其官職是品級接待。還有許多品級底下的小官沒有收到拜帖,讓自己府中仆人拉著一車一車的財貨前來拜訪。這些財帛依照其官職發放的俸祿他們就是幹個幾十年也沒有這多,不明來曆的財富基本都是這些狗官巧立名目,朝百姓征收上來。

    看著雕刻龍紋的車駕行至府門,明白是皇帝到了,官員們無論品級高低皆退到一旁朝車駕拱手行禮,哪怕車空無一人他們也要如此即使元善見這個皇帝沒有任何實權。可偏偏就有一個不怕死的。一個不開眼的下賤小廝走上前嚷嚷著:“誰呀!瞎了你的狗眼睛,沒看見這是趙王府嗎?除了齊王和趙王誰也不能把車駕停在這”。

    這小廝儀仗著是高洋府上的奴仆一些品階較低的官員都曾被其羞辱,有什樣的主子就有什樣的狗。當初鄴城的一個員外郎車駕與高洋府上馬車在窄路相遇,遇到這種情況一般都是身份低賤者讓路。這廝不僅不退讓還仰仗身份肆意毆打官員這些下賤奴才依然成了鄴城中的一大毒瘤,時常勒索城中酒肆賭坊和青樓,若不每月上貢他們絕不善罷甘休。

    這個有眼無珠的家夥,今天估計是踢到鐵板了。元善見從重生而來除了憋屈就是憋氣,高家兄弟欺負他這個皇帝他忍了也認了,可是你算個什東西,看門都嫌你長的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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