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昏時分,太後娘娘帶著不少人來到了寧德殿。
江綽正在照顧趙白,王德義慌慌張張的跑進了寢殿,說道:“皇後娘娘,太後娘娘來了,帶了好多人!瞧著這架勢,倒不像是看望陛下,像是要逼宮!”
“什……這快……”
江綽驚慌不已,握著手中的巾帕站起了身。
桃官兒端著藥碗走了過來,說道:“皇後娘娘,這個時候就要靠您了,您可千萬不能妥協。”
“我……”
江綽咬住了下唇,雙手微微顫抖著,呼吸也越來越急促,看樣子十分緊張。
“皇後娘娘,想想我們縣主當初是怎與太後娘娘交涉的,您今日也那做就是了,不必和她太客氣,不然得話陛下就危險了!”桃官兒又道。
江綽深吸了一口氣,“好……我知道了。”
“皇後娘娘,屬下相信您,您一定能做到。”桃官兒道。
江綽握緊了雙拳,看向了王德義,問道:“太後娘娘帶了多少人?”
王德義搖了搖頭,答道:“奴才也沒有看清,可光是拿著武器的侍衛,大概就有上百人。”
“在正殿門前攔住他們,其餘殿門全部關閉,再派人好好盯守,誰都不許鬆懈。”江綽道。
“是,奴才領旨!”王德義說罷,連忙帶著幾個小內侍離開了。
江綽低下頭,看了一眼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趙白,又扶了扶頭上的鳳冠。
“桃官兒,陛下暫時交給你了。”江綽道。
“皇後娘娘放心,屬下一定會誓死守護陛下,絕不會後退半步!”桃官兒道。
“嗯。”江綽轉頭看向了香瑩,道:“香瑩,我們走吧。”
香瑩點了點頭,上前扶住了她的手臂。
去往正殿的路上,香瑩問道:“皇後娘娘,您怕嗎?”
“怕,但是想到陛下,想到天下萬民,便也沒有那怕了。”江綽說道。
“娘娘,奴婢陪著您。”香瑩道。
江綽拍了拍她的手,笑了笑沒有回話。
……
此時,王德義帶著寧德殿的侍衛和內侍,擋在了正殿門前。
他們隻有幾十人,若真起了衝突,根本沒有勝算。
“奴才見過太後娘娘。”王德義俯身行禮,又道:“太後娘娘,陛下還在昏迷中,皇後娘娘吩咐了,要讓陛下好好靜養。”
“王內官,你這是什意思?難道太後娘娘要看望陛下也不行嗎?”澤寧殿的何內侍質問道。
“現在天色已晚,陛下需要靜養,為了陛下的龍體著想,太後娘娘還是請回吧。”王德義說道。
“王德義,你好大的膽子!竟敢將太後娘娘拒之門外!”孟嬤嬤說道。
“太後娘娘恕罪,奴才隻是奉命行事。”王德義說道。
太後娘娘冷冷的開口,“奉誰的命?”
“奴才是奉皇後娘娘之命。”王德義說道。
“哦?什時候皇後也能踩在哀家的頭上了?叫皇後出來,哀家倒要問問,她有什權利阻攔哀家。”太後娘娘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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