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畢寒不是薑氏集團的員工,所以薑雄沒有做任何賠償。
“如果鏡月回國的話,我該怎樣向她交待啊。”在畢寒的墓前,薑成楠楠道。
一旁的孔文莉一時也不知該說什好。
“薑雄曾經對我說過,這個世界有強者和弱者之分,弱者會受到強者的支配,所以,如果想支配那些強者,隻要變得比他們更強就好了,變得任何人都無法支配我們。”
薑成的語氣逐漸變得凶狠起來,看著他這個樣子,孔文莉心中升起一絲不安。
“我們擁有常人所沒有的力量,或許我們該用它做些什了,你願意幫我嗎?”
“如果你想做什的話,我陪你。”孔文莉答道。“小寒,我現在多少能理解你的心情了,原來陪著一個人胡鬧是這種感覺啊。”
“那接下來,就是擴展我們的實力了。”
之後薑成開始四處尋找擁有特殊力量的人。
一天,薑成尋著靈力波動來到了一棟大樓上,似乎是某個開發商的辦公樓,他飛到對麵的樓上,用望遠鏡觀察著麵的情況。在鎖定董事長辦公室之後,他又在窗邊貼上了有錄音功能的記錄器。
辦公室內一共12個人,老板坐在椅子上,旁邊站著一個戴墨鏡的男子,似乎是老板的貼身保鏢。老板對麵還站著10個人,似乎正在聽候指示。
墨鏡男子似乎發現了薑成,不過他依然裝作無事發生的樣子。
“聽好了,你們的任務就是為工程保駕護航,淨除一切阻礙,如果有人敢礙事,就給我往死打,出了事我兜著,都聽明白了嗎?”老板說道。
“聽明白了。”對麵10名打手齊聲應道。
“去吧。”
10人離開了辦公室。
“典康,我先休息一會兒,你也出去吧。”
“是。”墨鏡男子應道。
這名叫典康的男子正是薑成此次的目標。
典康離開辦公室後立刻通過天窗來到了樓頂,尋找著剛才鬼鬼祟祟的人。
“呦,在找我嗎?”
薑成出現在了他的身後,典康立刻轉過身。
“你是什人?”
“來改變你命運的人。”
“我可不想把命運交給一個素不相識的人。”
“所以就交給了那種人嗎?”
典康沉默了,對方口中的那種人自然就是他的老板,他當然也不甘心任由那種人擺布,但他別無選擇。
“你剛才並沒有將我偷聽的事告訴你的老板呢!”薑成斷定,眼前的人並不是真心想在那個人手下做事,這樣他就有機可乘。
“我沒辦法反抗他。”經過權衡之後,典康還是將實情說了出來。
典康出生在一個普通家庭,母親走的早,從小他便和父親相依為命。一天夜,他的父親突然遭到了一夥來路不明的人的毆打。第二天,那名老板便主動找上門來說願意掏錢為他父親治療。之後,典康家就莫名其妙地欠下了巨額費用。無奈之下,典康隻能任其驅使。
“原來如此。”薑成沉思了一會兒。“我會幫你脫離他的掌控,不過你恢複自由之身之後要跟著我,為我做事。”
“哼,脫離狼牙又入虎口嗎?”
“那就隨便你了,你就在那種人手下幹到死好了。”薑成說完轉身便要走。
“請等一下。”
“改變主意了?”
“你要答應我保證我父親的安全。”
“好,我答應你。”
“那我也答應你,脫離那家夥的控製後,任你驅使。”
“痛快,那咱們後會有期。”薑成說罷便乘風而去。
三天後,薑成掌握了大量該開發商社黑的證據。經過交涉,開發商老板同意將典康讓給薑成,薑成也為典康還清了所有債務。
由於證據泄露,該開發商被警方圍剿,涉案人員全部被逮捕。
典康由於沒有參與過暴力事件,且又是被害者,沒有被追究法律責任。之後他便以保鏢的形式伴隨薑成左右。
收服典康後,薑成很快又遇到了下一個目標。在地靈市的迷之森林,他發現了一名身著白色長袍的男子,不過處於昏迷狀態。
薑成將這名男子帶到別墅修養。
“這是……”男子醒了過來。
“這是人間界。”薑成說道,從這名男子的裝扮來看,薑成猜測他應該不是人間界人。
“人間界?是這樣啊,傳送到了人間界啊。”男子自言自語道。
“你是什人?怎倒在迷之森林。”
“在下吳忠友,是三元界的一名賞金獵人,這次追殺目標時不小心惹到了一隻九頭蛇,情急之下便用全部魔力施展了空間傳送魔法,便逃到了這人間界來。”
“那你之後做何打算,不如留在人間界修養一陣子如何?”
吳忠友想了想,“也好,正好在這邊報答一下公子的救命之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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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薑成又多了一名強力的夥伴。
又一天,地靈市內一名女子突然從一棟大樓的樓頂上傾身而下。
薑成見狀立刻操縱周圍的風將其托起,然後緩慢下落。
“姐姐。”
一名男子一邊大喊一邊飛奔過來,然後用雙臂接住了墜樓的女子。
“小嶽……”在看清眼前之人的麵龐之後,女子含淚昏了過去。
那名男子將姐姐送去了醫院。
在女子病房前的長椅上,男子安靜地等待著。
薑成走過來並坐到了他旁邊。
“剛才那陣風是你做的嗎?”男子問道。
“沒錯。”薑成毫不掩飾地答道。
“謝謝你救了我姐姐。”
“生命可貴,理當如此。”
“我叫武嶽,敢問您貴姓。”
“薑成。”
就在兩人交談的時候,一名賤兮兮的男子走了過來,他瞄了一眼兩人後,沒做理會,伸手便要打開病房的門。
武嶽上前一把抓住他的手,從眼神中可以看出,武嶽恨不得把他的手掰斷。
“武嶽小弟,你這是幹什。”男子陰陽怪氣地說道。
“你這混蛋,也有臉來?”
“我是武琳的男朋友,當然得來看看她了。”
“我姐姐她不想見你。”
“怎會,”男子又瞄了一眼一旁坐著的薑成,“哦——原來是要是要背著我幹一些見不得人的事啊。”
“你再敢胡說小心我對你不客氣,滾!”
“武嶽,你就接著威風吧,這筆賬我遲早會和武琳討回來,哼!”男子拋下狠話後甩手便走。
“看來這件事和這個人有關啊。”薑成說道。
“姐姐的大學同學,半年前他們兩個開始交往,估計是這家夥用了什手段,不然姐姐怎會看上他。起初他還知道裝一裝,裝成一副體貼的樣子,後來本性就開始暴露,對姐姐進行各種精神迫害。現在姐姐一聽到電話鈴聲就會條件反射般地顫抖。當然,我也勸過她趕快和這種人反手,可她就是不肯。”
“原來如此,不過這些事情就不是我一個外人該管的事了。那我告辭了。”
“薑成大哥,還請您留下個聯係方式。”
“不必了,我想我們還會見麵的,在那之前保護好你的姐姐。”
薑成回去之後便和吳忠友典康商議起了對策。
當天晚上,吳忠友潛入那名男子的房間,窺探了他手機的內容。
回到別墅後,吳忠友向薑成說明了情況,原來那名男子每天都要求武琳向他匯報當天的行蹤,並且還經常對她發送侮辱性詞語,手機還存有她的不雅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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