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缺犯了一個嚴重的錯誤。
那就是自持是智慧生物的優越感而忽視與低估了媧這個族群。
或者是媧王的能力。
畢竟一開始這個沙盤走向與正規地球生命是完全不同的兩個方向。
“媧王你很勇敢,不得不說,我有點敬佩你了。”
許缺看著地上已經失去生機的媧王,他眼已經收起輕視的神情。
他沒想過要殺死媧王。
但媧王來勢凶猛,這個弱小的身軀根本經不起一爪子。
媧王很厲害,它也很重視族群,之前遣散開族群就能看出這個媧王有著不低的智慧。
毫無疑問,它是個合格的領袖。
須然片刻。
許缺還是決定以人類的習俗尊重這位族群領袖,塵歸塵,土歸土。
接觸的時間雖然短暫,不過族群的大局者值得敬重。
這突然給了許缺一種別樣的感覺,他不是在玩遊戲,他是在見證曆史。
也許每一位時代的中的小人物做的微不足道,卻有著千絲萬縷的作用。
推動著族群,推動著曆史。
“我認定你們這個族群了。”
許缺直接上任媧王位置,並且開始有計劃,有規律的擴大族群。
在他的帶領下由原來的四十頭媧逐漸擴大到近千頭媧。
周圍大大小小的媧群都被納入,族群聲勢浩大。
“數量差不多了,可以開始文明的解惑,智慧的啟發了。”
語言文字是文明傳承的基礎,也是開慧的階梯。
於是,許缺在這個世界用他爪子寫下了第一行字:
“初紀一年。”
沒有開慧的媧族當然不知道他們的王在巨大的石塊上刻畫的什。
他們還僅僅隻是一群野獸。
語言和文字是文明的象征,但現在的野獸使用過於太早。
它們必須進化。
許缺下令,從現在出生的幼媧必須學習站立。
眾媧不解卻也照做,於是第一批幼媧慢慢去學習如何站立。
模樣非常的滑稽。
文明的進程往往對個體非常殘酷,在大浪淘沙中尋找發光的沙金。
也許如同當年人類先祖第一人去嚐試用雙足站立,去用雙足奔跑。
在其他同類中是異類,是怪胎。
但從漫長的曆史角度來看,人類卻因一些微不足道的改變形成了多個分支。
“這也將會是曆史的轉折點,不過對個體卻是痛苦的。”
許缺看著麵前的幼媧努力的抬起前肢,後足顫抖的站立。
“曆史都是殘酷的。”
時間一晃而過,《初紀5年》。
從當年學習站立的幼媧,到現在已經換了不少批次。
許缺打量的看著眼前的媧,當年的小奶媧,現在已經成長為雄壯的媧了。
“訓練與沒訓練的媧,好像沒太大的不同,區別就是後腿肌肉似乎要強壯幾分。”
“時間太短了,完全看不出什。”
他眺望著天空上的太陽,時間過的是真快。
他卻沒有任何一點的虛無感,或者說每一天都是真實的。
“五年了,過的真快,很奇妙的感覺。”
時間緩緩推進。
媧族在他的帶領下,漸漸擴散至整個世界。
期間,也有不少媧主動獻上自己的女兒、妻子請求媧王延續後代。
許缺強硬的決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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