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銘眯眼看向十誡,再看向周圍焦躁不安的百姓。
今日生出的希望,轉瞬之間又破滅了。
這十誡有眾多香客保護,完全沒辦法下手。
然而實情又無法交代出來,著實讓人為難。
不過看這樣子,隻怕今日是沒辦法將十誡帶走詢問。
陳銘轉身揮揮手,帶著侍衛們離去。
陳晚春與楚青蓮連忙快速跟上陳銘的步伐。
行至寺門前,陳銘又沉聲吩咐:
“留一隊人馬在此處,將那住持盯緊了!”
隨後他頭也不回的向山下走去。
回到宮中,陳銘隱隱感到不安。
這一個小寺廟的住持,竟然可以發動如此多的民眾。
今日若不是那些百姓受到蠱惑,主動出頭,住持早已被抓入大牢嚴加審問。
說不得瘟疫鼠一事早已解決!
然而有百姓以命相護,完全無法對十誡下手。
這還僅僅是一個搜查而已,十誡一句話便能調動百姓為他遮擋刀劍。
來日若是十誡有野心,推倒朝廷,豈不是輕易可為?
絕不能任由他們如此!
陳銘當即宣謝興言進宮。
君臣二人齊聚議政殿。
“不知陛下宣老臣何事?可是登基大典的相關事宜?”
陳銘擺了擺手,邀謝興言坐到桌旁。
“登基大典之事已盡數交予您,朕放心。”
“不過朕今日去了一趟日照寺,有些疑惑罷了。”
“宣您過來問問情況。”
謝興言點點頭,“原來如此,這日照寺存世已久,不知陛下想了解什?”
“謝丞相可知道這日照寺住持的來曆?”
謝興言皺眉思索片刻,搖了搖頭。
“老臣寺廟去的不多,對這住持也了解不多。”
“不過說到這日照寺,老臣倒是有些印象。”
“日照寺存世良久,僧侶眾多,城中的信眾也不少,更何況自大夏立朝以來,便尊崇佛教,佛教地位超然。”
“即便老臣日照寺去的少,但也知曉,這日照寺,在百姓心中的地位極高。”
“陛下莫非是在日照寺遇到了什事?”
陳銘歎了口氣,滿麵愁色。
“之前在秋山獵場發現了瘟疫鼠,朕順藤摸瓜,查到了一個黑衣人,據人說那黑衣人臂上有一道很長的刀傷。”
“今日正好去日照寺,發現那住持與描述相符,有些懷疑。”
“朕本想將他捉拿後加以詢問,哪知被寺中百姓阻攔,最終也無從下手。”
聽到這話,謝興言無力的放下了杯子。
“想來陛下是因為那些阻攔的百姓而心煩吧!”
“正是!沒想到住持三言兩語便忽悠的百姓為他擋刀。”
陳銘深感頭疼,對十誡的惡行簡直深惡痛絕。
“想必陛下是第一次遇到這種事,這些僧人,著實不好處理啊。”
“大夏自古以來便一直尊崇佛教,佛教香火旺盛,在百姓心中也擁有超然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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