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沒跑,所有人都接到了電話。而且,全是關於偷稅漏稅的,要求他們回去接受調查。
許久,鈴聲再沒有響起,所有人卻沉默了。
很長時間過去了,汪兆京看了眼眾人,試探著道:“要不,咱們跑吧。”
所有人下意識的抬起頭,眼中閃爍著亮點。
好像這是目前唯一可行的路。
呂安良搖了搖頭,皺眉道:“往哪兒跑?跑到什時候是個頭?那人可是上麵的,除非咱們偷渡出國。但那樣的話,咱們的錢怎辦?查到咱們的賬戶上,有一個封一個。”
此話一出,眾人眼睛中的光彩隨即湮滅。
汪兆京也就是那一說,看看大家的反應如何。他也知道,跑,是萬萬不行的。他們這些人不是一窮二白呀,都有身家的。
他拿出一盒煙,哆嗦著點上。
“給我來一支。”
“也給我一根。”
轉瞬間,一盒煙分得幹幹淨淨,連平時不抽煙的人也開始抽上了。
所有人心知肚明,如果被調查清楚,按他們偷逃的稅額,足以把牢底坐穿。
呂安良猛吸了幾口煙,咳嗽了幾聲,道:“都別慌,咱們分析分析。這事兒,我覺得肯定是那人幹的,要不然,沒有人有這樣大的能力。”
“要是梁歡呢?他也知道我們這些人的身份啊,前幾天交易的時候,咱們可是把合同都給他了,上麵有咱們的所有信息。”汪兆京道。
“是啊,搞不好就是那小子。馮倫背後的老大,怎會知道咱們呢。”有人道。
呂安良點點頭,道:“也說不準是他。但你們想過沒有,梁歡有那大本事嗎?”
“他可以找那個人收拾咱們嘛。”汪兆京煩躁道。
登時,連呂安良都無言以對了。
屋,又是一陣沉默。
“行了,現在分析誰幹的已經不起作用了,我們要想把這事兒抹平了,還得通過馮倫背後的那個人。他是如來佛祖,咱們是孫猴子,逃不出去的。”呂安良道。
“嗯。”汪兆京點點頭。
的確,解鈴還須係鈴人嘛。
“隻要他願意高抬貴手,咱們這些人就沒事。但條件可能有些高。”呂安良道。
汪兆京等人又默契地點頭。
毫無疑問,他們忽然被查了,一定是因為那棟寫字樓引起的。
馮倫就說過,現在你們想不買那都不可能了。
當然,這隻是馮倫單方麵的狐假虎威罷了。
“那棟樓,現在不敢買啊。”汪兆京道。
“是啊,但那是我們唯一的出路。”呂安良捋了捋頭發,感慨道。
“媽地,要是買了,跟死路一條也沒啥區別。”
“還是有的。那棟樓,其實也就是受當下環境的影響,市投入這大,不會跟熊貓集團鬧掰的。隻要它們的合作還在,那這棟樓的價值就在,隻不過價格多少的問題。”呂安良分析道。
常山聽後歎了口氣,也認同了這個說法。
又停了會兒,沒有人再提出有建設性的意見,呂安良和汪兆京商議了一下,先去找馮倫,通過馮倫跟他的後台老板取得聯係,看能不能出點血,把這事兒給按下去。
如果不行,那他們就隻能買樓了。
特區這邊,梁歡邀請的人已經基本上到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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