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寧這是,”皇帝批閱奏章正在頭疼怎又是這多,外邊的小太監便通傳安寧公主求見,皇帝還在想著什時候這妮子這守規矩了,誰知安寧進來便跪在地上,請求自己用免死金牌保一個人。
這免死金牌是先皇還在世時,一次秋狩,安寧替身後的先皇與皇兄擋下了一箭,之後身子養了幾年才好,先皇為此賜下了免死金牌。
“皇兄可否答應安寧,安寧才敢說。”安寧直直地跪著,看著在書案之後的皇兄。
“朕答應你,快起來說話。”皇帝走到了安寧麵前想要將人拉起來,安寧卻是沒有起身。
“安寧要保的是罪臣陸臻言,女扮男裝參加科舉,入朝堂,欺瞞陛下。”安寧一字一句說著,頭又叩了下去。
“女扮男裝?”皇帝聽到這個消息也是震驚,自己也看過陸臻言的文章作業,言先生也誇讚過陸臻言眼界寬廣,思路新奇,是個可塑之才,自己那日見過也覺得是國之棟梁,沒有想到竟是個女子。
皇帝回到了龍椅之上沉思著,安寧也跪著沒有說話,禦書房突然靜默下來。
“朕不會治她的罪,現在陸臻言人在哪,將她帶過來吧。”
“現在正在公主府,我這便帶她過來。”安寧聞言立即起身,趕緊出了禦書房往公主府敢去。
詹崎玉這邊已經將偏院的守衛都迷暈,進了關陸臻言的屋子。
“詹兄,你怎,”陸臻言看著進來的詹崎玉滿是疑惑。
“你聽我,時間已經不多了,公主已經去了宮內,現在這時皇上應該已是知道了你女扮男裝欺君的事情,我安排了人,出去後我的人會將你送往北方,會給你準備一筆錢的。”詹崎玉看著眼前的陸臻言,說著自己的安排。
“詹兄,你都知道了,這不是辦法,我若是走了,你脫不了幹係,”陸臻言清楚若是放走了自己,遭殃的便是詹崎玉。
“能護著你我便滿足了,你不知我知道你是女兒身的時候我有多驚喜,我知道你心在朝堂,可現在已經沒有其他的辦法了,我原本想著守著你,護著你在朝堂之上,能看到你我便知足了,可現下我若是再不表明我的心意,我怕是今後都沒有機會了。”詹崎玉看著眼前的陸臻言有些不舍。
陸臻言看著眼前的詹崎玉,其實自己對詹崎玉也有些情意,自己也能偶爾感受到詹崎玉對自己的心思,可自己對外是男兒,隻覺得自己想錯了,沒想到竟然是真的。
“我知道你都是為著我好我才更不能害你,你將我救出去陸家還在那,嫁出去的陸倩,趙家,也在那,跑不掉的。你回去吧。”陸臻言沒有回應詹崎玉的愛意,自己之後是生是死都還未可知,沒必要再牽連一個人。
“詹崎玉?”安寧這時竟出現在門口,看清是詹崎玉後似是鬆了口氣。“外麵那些是你的人?”
“請公主降罪,一切都是臣自作主張,與陸臻言無關。”詹崎玉跪了下來,還不等陸臻言說真便搶先說道。
“公主,是我自作主張,牽連了詹崎玉進來。”陸臻言也跟著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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