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仁的聲音雖然微弱,卻還是讓周圍的人都聽了個真切。
不過卻沒人理會他的訴求,而是都開始忙著自己分內的事。
既然沒人理自己,那也別自討沒趣了,胡仁再次合上了雙眼,不一會就響起了微弱的鼾聲。
“這小子可真是命大呀嘿,這樣都能活過來。”
“嘿,這年輕人。”
醫生們看著儀器上正在不斷恢複的數值,紛紛表示難以置信。
胡仁是因為體能過度消耗後,又被注入了一種強行恢複體能的藥劑,以起到讓疲憊不堪的身體再次活躍起來的效果,最終導致心髒不堪重負而氣絕身亡。
在正常情況來講,他這種就算是死得透透的了,心髒是人體最重要的器官之一,檢查出來的結果就是心髒直接報廢了。
可從事故現場,到運回監察營,也就一個小時的時間,沒想到他居然活了過來。
他雖然又睡了過去,不過身體的各項指標都在向著好的地方上升,醫生此時也沒什可做的。
“先把這位患者送到病房去,觀察一段時間再說。”
丟下一句話,兩名醫生便離開了這,剩下的事情自然就得交給護士小姐了。
監察營因為任務的特殊性,基本上每次出去都充滿了危險,所以救死扶傷就成了一個非常關鍵的問題,這間治療室的規模雖然不是很大,位於監察營大樓的負一層,但設備卻很齊全,常規醫院有的他們一件也不差,甚至於還多了一些用於應對特殊情況的設備。
翌日。
經過一夜的恢複,又在醫生們的反複檢查確認下,才被通知允許離開,不過卻得在得到監察營的允許後才行,畢竟他也不是組織內部的人員。
所以胡仁就隻得在病房內耐心的等待著,身上穿著病號服,手機當然就不用想了,隻能看看電視。
砰砰砰,房門被敲響。
“進來。”
似乎是剛睡醒,聲音中夾雜著些許慵懶的感覺。
緊閉的房門被緩緩推開,一道靚麗的倩影走了進來,她還是如往常一樣,紮了個簡單的馬尾辮,再搭配上一身休閑簡約的裝扮,總是給人一種清爽幹練的感覺。
緩步走向病床,在兩者距離還剩一米的時候停下腳步。
“你好,咱們得重新認識一下,我的代號是夜姬,現任監察營夜襲第三小組組長。”
說完便主動伸出了手。
說完便主動伸出了手。
‘野雞?’
一個詞語突然從胡仁的腦海中蹦出,不過見對方主動示好,也不敢怠慢,連忙起身握住對方的手。
“你好,你好,我叫···”
既然對方都自報家門了,那自己也得禮貌一點,可剛開口,還沒等他把話說完,就被夜姬揮手打斷。
“不用了,我已經看過了你的檔案和相關資料了。”
說完,夜姬便移開了一直停留在胡仁身上的目光,坐到了靠牆的沙發上,茶幾上還擺放著一盆新鮮的康乃馨。
“胡仁,身份證號XXXXXX,父母至今下落不明,曾被鐵劍山一普通農戶收養,為你上戶口時報的三歲,農戶家也隻剩一老者,名王富貴,你兩相依為命。而你小的時候腦子似乎有些不正常,少於出門,可在你剛滿十三歲那年,家突發大火,老者被當場火化,而你卻沒事,雖然最後判定和你沒有關係,不過在那之後,你卻性情大變,不止是腦袋正常了,而且還能靠著坑蒙拐騙養活自己······”
聽著這些關於自己的過往,那些所發生過的往事,如同涓涓細流般在眼前流淌。
記憶最深的當然就是十年前的那場大火,記得當時也和今天一樣,在一個炎熱的夏季,不過那時候卻沒有空調,家窮,也沒有電扇,胡仁睡不著,就跑到門口空地打起了地鋪,聽著蟲兒的歌聲漸漸入睡,可突然,一陣熱浪襲來,將他驚醒,這才發現那簡陋的茅草屋已經燒了起來。
可爺爺還在麵呀,那可是自己唯一的親人,沒了他,自己可怎過活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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