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台下的民眾倒是熱鬧起來了。
“謝玉清?他不是去年詩會第一才子?”
“我聽說他和如月姑娘私奔了,到最後還被田坤給偷了媳婦呢。”
“誒?我怎聽說他已經死了?”
“這下有好戲看了,這人可是田坤的死對頭。”
這些話語,倒是惹得田坤心中一驚。
“謝玉清?他不是已經......”
田泰此時也聽見親衛說明,霎時臉色變得鐵青。
心中暗道:‘明明是花婉晴親自去的,不可能出錯啊?’
這下麻煩了!
高誠聽得這三個字,才一拍腦袋,笑著說道:“哎,我就說看著怎那熟悉,原來是那天帶頭控告田坤的那位才子啊。”
他衝田泰微微一笑,這真正的證人不是找來了?
“田大人真是好大的官威啊!陛下還在這,你怎敢指使暗衛做事的?”謝玉清冷笑道。
暗衛直屬於陛下,這頂帽子扣得可是很大了,若是田泰接下,那就是謀反了。
聽聞,田泰立即轉身朝蘇玲兒下跪道:“陛下明鑒,微臣絕無此意!”
然而,謝玉清不再管田泰氣憤的神情,轉而對蘇玲兒跪拜道:
“草民拜見陛下!”
然而蘇玲兒卻是無視了田泰,滿眼溫柔的對謝玉清伸手虛扶道:“免禮免禮~”
謝玉清站起來後,梁仲謀才問道:“謝玉清,你方才說陛下莫要被小人蒙蔽,什意思?”
謝玉清連忙給梁仲謀一禮,道:“陛下,草民說,這位李老六乃是受人指示,編造故事蒙蔽陛下!”
“什?!”眾人心中一驚,這老實的李老六居然在騙人?然而老實巴交的李老六聽得此話,便愈發的不敢抬頭了。
“哼,謝玉清,公堂之上說話是需要講證據的,否則你就是受人指使!是汙蔑!”身為被告的田坤立即怒回道。
對於白塵,田坤雖然有點怕,最終不還是死了?而對方隻不過是個謝玉清,曾經還不是跪在地上向自己求饒?如今也敢在自己麵前作威作福?
“對啊,”梁仲謀點了點頭道:“你可有什證據?”
謝玉清再次對梁仲謀行了個禮,隨之冷冷的看著田坤,笑道:
“證據?你是覺得我拿不出證據?”
隨之,謝玉清立馬向高誠拱了拱手,說道:“請勞煩大人走一趟,在這位李老六家中,不明不白的就多出來二千兩銀子,若不是受人指示,草民不知他一個農夫如何能掙的這多銀子。”
高誠立馬會意,看了看高坐的女皇陛下,見對方點頭後,立即派人前去。
然而暗衛剛沒走多久,一旁死死跪著的李老六便實在難以堅持了。
不一會兒,一堆白銀被一隊暗衛運送過來,還帶了個潑辣的老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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