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遇到什麻煩,找他。”
江凝平靜地將蔣一程的名片遞給蘇萌,蘇萌僅是淺淺瞄了眼,並沒有接受。
“江先生,捫心而論,隻要我離開了你,我應該就不會遇到什麻煩。你現在再給我安排個人,不僅不會給我帶來便利,隻會給我造成更大的麻煩吧?”
“拿著。”
江凝的語氣凝重,他清楚自己不能多待,但想保護蘇萌的心卻是肯定的。
“,什意思?不會是想要監視我吧?我們倆結婚,本就是玩玩的,難不成,江先生現在舍不得了?還是說,你現在覬覦著樊家的權勢,又舍不得我這塊盤中餐?江先生,人是不能貪心的。”
心狠的話從蘇萌嘴說出來顯得那自然,有一瞬間,江凝都快要信以為真了。
“萌萌,你知道的,我……”
“我不知道!江凝,你自己其實也應該清楚的吧,你壓根就給不了我幸福!換句話說,你對我,也不過是年少時的不甘心,現在得到了,發現也就那一回事,對嗎?”
江凝本能地握拳,如今的他,確實什也給不了她……
“好了,大家都是成年人,如果你給不了我名分,我和樊如萱不一樣,我是不會為了你,自甘墮落當情婦的。”
說罷,打甩了江凝的手,揚長準備離開,卻忘了自己腳扭傷一事,身子沒穩住,撞向了休息室門的把手。www.
江凝本能地去扶,卻透過玻璃窗看見了樊如萱的身影。
此刻還不能讓她發現自己,畢竟樊如萱以為自己已不在南城,若是發現那自己布下的局,怕是要毀於一旦。
“啊!嘶——”
劇烈的疼痛感直竄蘇萌頭頂,倒地的她,本能地縮起身子,蔣楚悅也聞聲進了休息室。
與此同時,蔣楚悅診室的門也被人強行推開了。
“江……”
蘇萌透過門縫,在看見被眾多保鏢護著的樊如萱時,第一反應就是上前捂住蔣楚悅的嘴,示意她不要提及有關江凝的事,而後不放心地朝著休息室看去。
她快速地掃視了一遍休息室,發現江凝躲在狹小的簾幕後麵,但風衣仍是露出些許。
蘇萌不寒而栗,焦急的蔣楚悅使眼色,自己卻縮回了休息室。
樊如萱進門時,恰巧看見休息室的門被關上,雖沒瞧見什人但心很是不爽。
她傲慢地坐在椅子上,將手攤開,示意蔣楚悅給自己檢查。
“女士,不好意思,我就診時間已經結束了,麻煩你去隔壁急診室就診。”
樊如萱今天在蘇萌那受了一肚子氣,雖說毀了那女人的臉,可自己嬌嫩的手也受傷了。
那賤女人的臉,怎能和自己的纖纖玉手相提並論?
說到底,還是沒有占到便宜。
自己也沒想著來這個醫院看病,要不是自己父親投資的那些醫院的醫生,看到自己手上的傷疤時,個個都說會留疤,氣得樊如萱當場翻了臉。
年年掏那多錢,養這些廢物有什用?
當即就要撤資,嚇得醫院院長立刻出麵,表示自己醫院雖沒有百分百不留疤的藥,但在隔壁醫院,蔣楚悅蔣主任,手是有秘方的。
也巧了,這蔣楚悅醫生今天還正好在急診值班。
樊如萱一聽,這才饒了這幫人,帶著保鏢,匆匆趕來蔣楚悅所在的醫院。
“你就是蔣楚悅,蔣主任?”
蔣楚悅沒有理會,而是自顧自地收拾著東西,準備離開。
保鏢見蔣楚悅對樊如萱這無理,立刻大聲斥:
“喂!我家大小姐和你說話呢!聽沒聽見!”
蔣家世代為官,且清廉公正,蔣楚悅最不屑的就是樊如萱這幫子人。仗著家有些財權,就各種橫行霸道。
“我剛剛和你們說,我停診了,你們不也當耳旁風?”
保鏢上前就要給蔣楚悅好看,被樊如萱一把攔下。
自己這手上的傷還沒有著落,若是把這姓蔣的女人惹毛了,不給自己看,那自己短時間內,怎去找特效藥?
更何況,醫院院長說了,自己這傷,若是兩三個小時內不用上藥,過了時間,怕是天王老子來了,也得留疤了。
她可不願意在自己嬌嫩的手上留一絲傷痕。
樊如萱擺了擺手,示意保鏢拿東西。
保鏢立即會議,給蔣楚悅遞上來十萬塊錢。
“蔣主任,剛剛是我冒昧了,既然你停診了,那我就應該花錢請你出診,而不是對你出言不遜。你看,現在能出診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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