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的vip病房,安靜又壓抑,本來是白天,卻拉著厚厚的窗簾,一點光都透不進來。自從上回z市最有權勢的傅氏總裁看到有兩個人過來看笑話,他就不讓任何人接近這,並且辭退了那兩個人,宣布全行業封殺,現在再也沒人敢說閑話了。
傅斯言已經半個月沒去上班了,顏家大小姐的屍體一直放在醫院沒有發喪,他隻是整日守在病床前呆坐著。
昏暗的病房,漆黑的床,他看著身著華麗婚紗靜靜躺著的人,蒼白僵硬的手指拂過她的臉龐。
他的小嫵還是那樣的美。
我還沒有娶你,你怎就死了呢?
他哭了,他居然也會哭。
顏嫵看著這一幕,莫名的有些諷刺。對,現在的顏嫵已經死了,隻留下的一縷殘魂徘徊。
我是什時候死的呢,應該是那天傅斯言和別人訂婚的時候吧,本來服毒成為植物人的我,放棄了求生的意誌
顏嫵看著他的眼淚,死死盯著瞧,想看清楚到底是真的假的。
顏嫵,你怎會死,怎會呢,不可能~
他木訥的一聲又一聲,聽著顏嫵都煩了,而且還想笑。
死了就是死了,現在裝成這樣給誰看
顏嫵你活過來好不好,你再不活過來,我就真娶顏末為妻了
娶就娶唄,我已經無所謂了
不過傅斯言如此低聲下氣的語氣可真少見,他向來自命清高,不可一世,唯獨顏末能入的了他眼,對於顏嫵,他從來都是假裝低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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