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封老師在暗中幫你?”
“你覺得封老師幫你是在惺惺作態?”許旋魚挑起眉梢,沒想到鄭源渭會這想封玄辰。
鄭源渭的表情也一滯,眼底劃過一抹難以言喻的幽光,然後冷笑著問許旋魚,“不是惺惺作態是什?”
“他是封氏集團的人,他跟我這種普通人不一樣,從他出生那一刻起,他就和我們都不一樣。”
“可他偏要假扮成普通人,去體驗什群演的人生,多可笑啊”
“你覺得他能體驗到什?一個外貌氣質如此出眾的人,他怎能和普通人一樣?他從小到大培養出來的自信、高貴、冷傲,全都不是普通人能擁有的,他站在人群就算什也不做都在發光。”
“你覺得一個與普通人完全不一樣的人出現在人群,別人不會第一眼就注意到他嗎?你覺得他能體驗到普通人遭遇的一切嗎?不可能,全都不可能。”
鄭源渭揮著手,臉上的笑帶了一些崩潰,“一個高高在上的人,一個從沒吃過苦的人,更沒受過委屈的人,他憑什說自己知道普通人的辛苦和累?他憑什站在製高點上對底下的我們說理解?”
“根本不可能……他不可能理解我們有多辛苦,更不可能知道我們走到今天這一步有多累。”
“是嗎?”
低沉的聲音響起,封玄辰提著劍走了過來。
他將劍收在劍鞘中,聽到鄭源渭的話俊臉上並沒有太多表情,他隻走到許旋魚身邊,上下看了許旋魚一眼,見小魚兒似乎沒受傷也沒受什委屈,才說道:“我是不能完完全全體驗普通人的人生,但你的人生,我很了解。”
“你了解我的人生?”鄭源渭挑起眉梢,像是一隻遇見敵人的刺蝟,瞬間便將周身的‘刺’豎了起來,“你了解我什?你根本就不了解我。”
“你隻不過通過隻言片語對我有一些印象而已,你根本不知道我活到現在有多不容易,你也不知道我有多討厭你!”
“你活得那輕鬆,想要的隨便就能擁有,根本沒體驗過吃完這頓、愁下頓的難處,你不懂生活有多艱難,更不懂人活著有多不易,你什都不懂,你隻是一個享受榮華富貴的幸運兒,不要口口聲聲說懂我行嗎?”
封玄辰扯起嘴角,淡淡的笑了一下,深邃眼眸中劃著輕淺的光。
許旋魚見他不說話,就歪著頭看鄭源渭,“你仇富?”
“雖然句句不說自己仇富,但話話外都在感歎命運的不公平,說得好像人有選擇出生家庭的權利一樣。”
“你出生在普通人家,我們出生在富有人家,但這是你我能選擇的事嗎?”
“不能選,可你們是那個幸運兒,你們當然要說這是不能選的事,你們根本不知道活下來有多難,隻會口口聲聲說什公平,你們就是那種站著說話不腰疼的人!”鄭源渭冷聲說完,轉身便走了,眼的不公與厭惡未加掩飾。
許旋魚學著封玄辰的樣子,抬手摸了摸自己光滑的小下巴,“我覺得再說下去他會動手打我。”
“不會。”
封玄辰搖頭,“他不是那樣的人,他隻是對我有些誤會,不過都是過去的事了。”
“什誤會?”
“他……”封玄辰話音輕輕一頓,似乎確實是很久遠的事,他想了一下才說道:“我剛當群演的時候,第一場戲就是和他一起拍的,那時候我對群演這個職業完全不了解,被場務罵了一頓,是鄭源渭出麵幫我解圍。”
“後來他就一直帶著我,教會我很多事,帶我加工作群,告訴我什戲應該做什造型,還有劇組的規矩和禁忌,那時候的他就像是我進娛樂圈的領路人,教會我很多東西。”
“在之後我被導演看中,被介紹到劇組當一些配角,演戲道路越來越順,那時候的他也是替我由衷高興,我也給他介紹了不少工作,他也從一個台詞都沒有的群演成了有一兩句台詞的高級群演,那個時候我們的關係還很好。”
“再之後……就是他看見封家侍從來接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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