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法倒是無法施法,但是有一樣東西,比法術好用。
那就是錢!
如今的武儉,雖說嘴沒鑲一顆大金牙,可也不好意思去裝無產階級了。
他就在城門口,貼了一張招募府兵的告示,待遇從優。
沒想到,來得第一個人就是未來的邊塞詩人扛把子高適,身後還跟了七人。
武儉知曉,鱉蓋山的山匪,最少也有三十幾人,他如今不差錢,手也得有個五十人。
高適一笑,說道:“今天是大年二十九,不知縣丞大人何日剿匪。”
武儉一想,可不,即是剿匪也不能大過年的去,他想的除匪計謀,也並非是真刀真槍的殺上去。
“大年初三吧。”武儉回道。
“縣丞大人是個仗義人。”高適翹著大拇指說著,繼續說道:“那就不急了,餘下的人手,我來湊齊。”
他言罷,轉身而去。
高適看著武儉身後的小娘子,實在是不好意思,再待在縣衙了。
幼白姑娘包的餃子,跟月牙似得,擺的整整齊齊,看著白父從外歸來,又看高適出了門,才招呼武儉坐下。
武儉知曉幼白的心思,她自小窮苦慣了,包的餃子也是有數的。即便如今他有俸祿,包有閑錢,她還是節儉慣了。
一句話,這就沒高適的份,自然有典弈的份。
在幼白眼,這一位師爺,就如同武儉的兄長,出力最多的是他。
擱在大唐,一位縣太爺,那就是縣長兼著縣委書記,郵政局長和公安局長,偶爾還得客串一下婦女主任。
若是沒典弈幫襯,武儉舉步維艱。
“大人,玉門稅銀歸置得當,餘下的···。”典弈不言明,自然是有不能入庫的錢。
武儉回道:“兄長,留下三成,你攢著些,餘下的留給嶽父,讓他做販馬的買賣。”
“好。”
“吃飯。”
四人圍在一處木桌前,幾樣小菜,一大盤羊肉大蔥餡的餃子,吃得武儉滿嘴流油。
待酒足飯飽,小憩時候,白父說道:“紮不木的胃口,可是大得很,買了許多鐵器,再不掣肘於他,怕是後患無窮。”
冶煉一直是匈奴和韃靼的短板,自然也是大唐的長處。
武儉伸了一個懶腰,無所謂的說道:“我們永遠不能恐懼,敵人拿起的武器。而是要恐懼自己,不能喪失了麵對敵人的勇氣。”
怕,是世間最無用的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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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年三十,守夜,兩個還未成親的小兩口,賞了煙火,看了雜耍,合衣而睡。
“我要不是守著師父之訓,要守三年之期,我非生吞了我的妻。”
武儉摟著幼白,說著沒羞沒臊的虎狼之詞,卻忽視了屋舍東南角蛛網上的一個小蜘蛛。
破了天師童子身,這才是道家祖師爺的命門!
這下可好,大唐的妖界,可就興起了推倒“道家祖師爺”的運動。
能拿祖師“一血”者,妖界獨尊。
大年初一,武儉睡眼惺忪,一看幼白將門神早已貼了上去。
太宗時期,流行的大胡子尉遲恭和美男子李靖,換成了縣丞武儉。
縣丞守門,驅邪避鬼。
生意做到縣令身上,武儉倒是自得,這不就是民心!
白父給了武儉和幼白的壓歲錢,另外也給典弈包了一份,也就出門了。
西域的商人跟匈奴人,可不過春節,好不容易攢下的家業,得有人守著,過不過節也就無所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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