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這邊怎有個孩子,則哥你快來看看呀!”
忽然,薑有山家的大兒子薑平,看到官道旁的草叢,趴伏著一個人影,他走上前就看到,是一個衣衫破爛、渾身傷痕的孩子。
薑令則聽他喊自己,忙上前,“這孩子怎回事兒?怎受了重的傷?”
他蹲到孩子旁邊,給孩子檢查了一番,又摸了摸這個孩子的脈搏。
後麵的人群也漸漸走近,王磊帶著差役走到幾人身邊,忙問,“出了什事兒?”
“磊大哥,是一個孩子倒在路邊草叢,被我們給看見了。”
薑有山家的二兒子薑安,忙解釋道。
說話間,王磊向地上的孩子看去孩子已經被翻過身,衣衫襤褸,蓬頭垢麵的,看起來不過五六歲的年齡,不知怎的,暈倒在這人煙稀少的官道上。
幾個人都還是少年人心性,看見這個可憐的娃兒,立時就同情心泛濫起來,想救下這個孩子。
所以都扭扭捏捏的看著王磊,吞吞吐吐卻不敢說。
“磊大哥,這荒郊野外的,我們帶上他吧?他傷的這重,不救他他就活不成了。”
薑令則給這個孩子,全麵檢查過後,也開口說道。
“哈哈,好吧,一個小娃兒,救就救吧!咱可不幹見死不救的事兒。”
王磊當然早就看出了幾個少年的心思,但他樂得看他們扭捏,這會兒,薑令則開口,他自然沒有不答應的道理。
薑令則抱著這個小孩兒,走向自家的馬車。
“則哥兒,你怎抱了個孩子?這孩子是哪家的啊?”薑令宜忽然看見,自家弟弟抱著一個孩子過來,忙問道。
“咦,他怎這樣啦?”坐在薑令宜旁邊的薑令月小姑娘,也有點好奇的問自家哥哥。
“阿姐,小月兒,這個孩子是我們幾個剛才在路邊草叢發現的,他受了重傷。”
“那他是疼睡著了嗎?他家人怎把他丟了呀?”薑令月小姑娘繼續童稚的發問。
她還不太理解什是重傷,隻知道傷了就會疼。
“對,這個小哥哥太疼了,疼睡著了,他家人找不到他了。”薑令則並沒有無視薑令月小姑娘的童稚問題,給她解釋道。
然後,薑令則又忙跟自家阿姐解釋道,“所以我帶著他,先來咱們車上,等到了城,磊大哥他們會把孩子送去官府。”
薑令宜點點頭,“既是如此,那你就上去,給他處理一下身上的傷,換身衣服吧!”
薑令則帶著那個孩子,上了馬車,薑令宜帶著薑令月趕車,他們繼續趕路了。
薑令則帶著那個孩子,上了馬車,薑令宜帶著薑令月趕車,他們繼續趕路了。
車廂內,宋氏正拿著打濕了的帕子,給那孩子擦拭起來,薑令則在找治療外傷的藥。
“咦,這是什?”
宋氏忽然發現這孩子胸前,有一個白色玉佩,疑聲問。
薑令則看了看,是一塊雕著蓮花圖案的羊脂白玉玉佩。
“這孩子,唇紅齒白的,又有那好的玉佩,應該是大戶人家的孩子。”薑令則說道。
“嗯,看著沒少遭罪,不說了,我們先給他包紮傷口吧。”
薑令則聽罷,亦不再言語,安心給他處理傷口起來。
車馬粼粼。
沒幾日功夫,他們一行人就來到了衡州城的城外,此時天色暗了下來,暮色湧動。
他們這些流放犯人,無法進城,隻能等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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