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州刺史和其它官員,一齊擁著法師和他的徒弟兩人,來到大廳依次坐下。
“張公子,哦,不,賢弟,這些年我一直派人打聽,後來聽說你出事了。沒想到今天還能見到你,你發生了什事情,到底去了哪?”
剛坐下來,刺史忍不住張口就開始詢問。
“多謝大人抬愛,小生不敢當啊。”
張子遲見刺史大人現在以兄弟相稱,頓時有點誠惶誠恐。
“賢弟不必客氣。當年你我相交甚歡,情同手足,兄弟相稱也並沒有什不妥。
對了,你今天一定要仔細跟我說說,這些年你到底去了哪?當年到底發生了什事情?是不是有人為難你,如果有人陷害你,你今天就在這,當著大家說出來,我一定替你作主。”
張了遲連忙起身行禮,“多謝大人!”
“我的事情說起來有點曲折,不過我也有一件事情,一直非常蹊蹺,就是當年大人忽然離任,到底是什緣故呢?”
“哦。你是說我為什當年匆忙離任嗎?
“正是。”
“事情是這樣的。當年我在任上,正要安排你赴京參加考試,誰知道有一天夜,忽然收到急信,說是高堂有恙,催我速歸。”
刺史李大人,手撚胡須,眼前似乎又浮現出當年的景象。
“當時深夜,我來不及辭行,也來不及作出安排。就快馬加鞭,星夜兼程,趕回祖地。
誰知道,剛回到祖居,高堂就已經乘鶴仙去。
沒有辦法,按照規製,辦完喪儀以後,我就隻有留在祖地丁憂三年。同時上書奏明朝廷,稟明情況。朝廷另派它人接任刺史一職。
後來直到三年服喪期滿,我才又官複原職。皇上親自下旨,派我仍然回到海州任刺史。”
“複任以後,雖然公務繁忙,但是我也曾私下派出家丁,出去打聽消息。
遺憾的是,也沒有打聽到什。隻是隱隱約約聽說,你好像也出了事情。具體的情況不太清楚。
不過現在正好,你今天來了,就要好好的說清楚,如果有什人敢欺負你,我今天一定會替你作主的。”
張子遲這才恍然大悟。
怪不得當年李大人忽然離任,後來就沒了消息。一直還以為出了什事情呢?
“好吧,多謝大人。那我就當著大家,說一下我這些年來的經曆。”
“當年大人本來安排我赴京會試,但是當大人離任以後,我忽然被取消了資格。
而且又恰逢我雙親亡故。我當時遭逢如此打擊,頓時六神無主,不知所以。幸好當時還有老管家操持。
後來老管家在安排我成親之後,也一病不起。
成親以後,我仍然一心攻讀,想要求取功名,既想報效國家,也想日後報答大人的知遇之恩。
誰知道,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卻更加匪夷所思。
先是我的老丈人和小舅子,串通起來,設計謀奪我的家產。把我原來的家仆人,全部換成他們自己的人。
甚至後來為了徹底霸占我的產業,先是讓我取得考試資格,然後騙我去京城趕考,卻勾結強匪,在半路上謀害我。”
甚至後來為了徹底霸占我的產業,先是讓我取得考試資格,然後騙我去京城趕考,卻勾結強匪,在半路上謀害我。”
刺史一聽,勃然大怒。
用力一拍桌案。桌上的茶盞翻倒,茶水灑的到處都是。
“真是豈有此理!”
刺史怒吼道:“想不到你的老丈人和小舅子,竟敢如此膽大包天,我現在就派兵去,把他們統統都抓來殺頭問罪。”
張子遲連忙又站起身阻攔。
“大人且慢。不必再興師動眾去抓他們了。”
“哦?為什?”
刺史大人一臉的疑惑。
“因為這個仇,我已經報了!”
“啊?你已經報了?怎報的,說來聽聽。”
刺史大人現在更加的不解。
“嗯。好吧。上次城南柳家莊的事情,就是我幹的。”
“什?。。。。。。柳家莊?”
眾人一聽,嚇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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