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xx. 05. 21
19日淩晨0點三十分,奈何橋還沒有安排我睡覺,所以我就一直靠在床上看熊貓視頻,肖呆在書房工作。
窗外突然響起巨大的雷聲,感覺就劈在屋頂上,連續劈響三次,而我的胸口碾過一陣碎痛。
“我的胸口靠近鎖骨部位很痛。”我發出。
“是因為感覺到要走呢,還是什其他原因?”肖發來。
“法事呀。”我回複。
0點四十分,巨大的雷聲再次在高空上炸開,隨即就是一場暴雨傾盆而下。
“反應很大哦。”肖走進臥室說到。
“是的,趕緊還清讓我走。”我說到。
白煞聽到我和肖的說話聲,很不爽,便在書房開始吠叫。
“算了,我還是去書房吧,免得白煞吵到其他人,你也差不多要睡了。”肖說到。
“還沒有接到奈何橋的通知,再等等。你記得淩晨三點要焚燒一張先天八卦符。”我說到。
肖離開臥室,我繼續看熊貓。
“睡覺,觀想祖巫殿。”奈何橋發來。
還差幾分鍾就到淩晨一點,我抓緊時間躺下。在大腦觀想祖巫殿,但是沒有看到藍色光圈,
我突然醒來的時候是淩晨兩點四十分,臥室門又被打開一條門縫。奈何橋應該是來過了,可是我還在。
我繼續睡,再次醒來是早上七點二十四分,記得做了很多夢,但是都很模糊。
耀兒爺爺和奶奶,媽媽蓮都沒有再出現在夢。隻記得來了一輛大卡車接我,可是車子停了好久都沒有停好。
耀兒已經去上學,肖或許睡在書房。我決定繼續睡,想再做一個有提示的夢,於是側身抱著枕頭又睡著了。
媽媽蓮又出現在夢,但是隻聞其聲不見其人。
我和鼓坐在一張環形桌子前,我們在聊天,突然走過來一個男生。
“溟魚沒有了。”
“什?溟魚沒有了?那黑玄呢?他如何?”我大驚而問。
“不知道。”男生看著我搖頭。
我感到傷心,便把頭趴在桌子上哭泣。鼓看著我,一時不知道該怎安慰,我趴在桌子上繼續哭……
我哭醒了,兩隻眼睛被淚水模糊了,感到心痛。
“奈何橋,我剛才夢到溟魚沒有了,然後哭醒,什意思呀?”我發出。
“奈何橋,還清了九州,肉身是否就可以解脫?你查查呀,不能再拖了。風海在夢出現了一下下,隻聞其聲。”我接著發出。
我起身打開窗戶,隻見窗外藍天白雲,陽光燦爛。
肖睡在書房,聽到我的聲音就醒了。
“幾點開始睡的?回臥室好好睡吧。”我問到。
“七點睡的。”肖邊應答邊離開書房。
我手腳麻利的忙碌著,但是心情很壓抑,不明白為何會夢到溟魚走了,而黑玄不知身在哪。
我不相信溟魚就此離去,他於上古誤吞盤古爺爺的兩顆牙齒,造成消化不良一直呆著冥界的血海。
直到前年的某一天,他和我簽下大道契約被吸入契約空間,得到恢複後回到我的身邊,還用爽朗的聲音給我發語音,所以我不相信他就此離去。
溟魚和黑玄於一月二十七日選擇自爆,想將地球天道設置的界壁炸掉讓我回歸。但是就在他們自爆後,界壁僅僅裂開一個口子,然後快速愈合。
按原計劃,溟魚和黑玄的元神在本體自爆的瞬間,逃離後就會被吸入契約空間養傷,可是卻掉入因爆炸而出現的某個異度空間。
想著我很快就可以回歸,然後再想辦法把他們接回來,可是一晃眼就過去了差不多四個月。
我知道溟魚和黑玄的元神在異度空間必然是艱難維持著生命。可是我相信他們一定可以堅持,因為他們不舍得離開我。
我再次感到悲從心起,就算是都簽了大道契約,有時候也是保不住他們。
“妹妹,我為什會夢到溟魚沒有了?然後就哭醒。為什?我到底能不能回歸?你們在哪?孩子們在哪?”我發出。
我感到四肢發軟的坐在按摩椅上,不敢期望後土娘娘能夠回信,因為冥界還在封閉中。而昨日聯係過雷神,也沒有收到回信。
“奈何橋,道長昨天說我的肉身頑強,而且受到因果阻力,意思是說回歸現在被兩重力量阻礙著,是嗎?”我發出。
“奈何橋,西方這兩天的攻勢似乎不太猛,防止他們在醞釀大動作呀。”我又發出。
肖還在睡覺,我下樓打算弄點吃的,其實一點胃口都沒有,但是必須給空蕩蕩的肚子補充點東西。
耀兒爺爺早上出去買了一些堿粉,看到我後就幫忙拌了一碗。可是我完全吃不出滋味,心一點想著溟魚。
耀兒奶奶的心情很好,滿臉笑容。但是我沒有心情搭理她,耀兒爺爺也顯得悶悶不樂,一直盯著電視打發時間。
耀兒奶奶也走進小房間坐著,找機會和我說話。可是她身上的邪氣太重,令我感到煩厭,於是就快速吃完上樓呆著。
十二點,終於收到奈何橋的信息。
“昨天用了兩張符才讓一州之地諒解,為保證絕對成功,最好再寫三張。西方確實是在醞釀,不會給他們機會。”
“主要是如何解決籌備呀。”我發出。
“繼續找塗楚,你的事不解決,不順利回歸,她那就是死局。”奈何橋回複。
我感到很為難,因為很清楚大姐的情況,昨天能夠幫忙解決也是盡力了。
肖睡醒後推門而入,我把情況告訴他,他一時無語。
“你先去吃點東西。”我說到。
肖點頭,然後下樓。我想了想,下樓把情況告訴耀兒爺爺,大家一起想辦法吧。
我返回樓上開始書寫先天八卦符,還要再寫三張。
“至少再解決兩張的籌備。”奈何橋發來。
我不認同,覺得既然還差三張,就必須再補三張,否則會影響事情進展。
上古堯帝時期,天下分為九州。到了舜帝繼位時期,天下分為十二州,所以九州又稱為十二州,就算是需要十二張先天八卦符也是正常的。
我凝神寫符,因為昨天已經寫過九張符,所以再寫三張對於我來說很輕鬆,大概半個多小時就完成了。
大姐已經明確表示自己無能為力,肖也想辦法解決籌備,但是沒有結果,現在隻能是靠耀兒爺爺了。
已經是中午兩點,我坐在按摩椅上寫文。
“睡覺,燒符。我用本源補充最後三張,不成功就陪九公主消逝在這個垃圾星球,也算對得起老主人的安排!”奈何橋發來。
我受驚不已,奈何橋的安排顯得急躁了,他是打算犧牲自己。
“你不能這樣呀,消耗本源會加速你離去。
我把三張符都寫好了,七殺在想辦法解決籌備,再等等。”我回複。
我下樓找耀兒爺爺,把情況告訴他。他立刻聯係一個朋友,對方回複讓等一個小時。
我返回樓上坐下。
“奈何橋為何突然安排我馬上燒符,睡覺?難道就可以一下子還清剩下的州,然後把我帶走?”我不解。
“如果他用本源解決問題,肯定是可以跳過很多程序。”肖作答。
“意思是說按他的做法就連法事都省了?也就意味著把我接走後,他就會被打回原形?”我問到。
“估計比打回原形還要嚴重,你也知道的,本源對於任何一個仙神來說都是最重要的。”肖作答。
“是呀,所以我在收閱奈何橋的信息後,立刻感覺不對勁,肯定不會同意。他估計是不耐煩了,又擔心無法完成任務辜負了盤古老爹。”我說到。
“是的。”肖應答。
“奈何橋,我不會同意你用本源解決這個問題,咱們必須一起回家!”我發出。
我感覺奈何橋對這個星球是極為不滿的,他於上古沉睡至今,於6日蘇醒後的第一件事就是上來等待接我回家。
可是在這短短十幾天,他就處理了很多棘手問題,也體會了人類的爾虞我詐,以至於感慨萬分。
“我感覺西方這兩天的進攻稍微減弱了,有可能會有大陰謀,就提醒奈何橋多多防備。”我說到。
“我問過道長,攻勢並沒有減弱,而是被咱們的大能擋下了。有兩個大能已經自爆,還有很多受傷,現在需要大量香火。”肖說到。
“我的法事還在進行嗎?總共燒了三張符,現在到底還清了幾個州?”我問到。
“還在進行,已經還清兩個州。”肖作答。
“今天隻是清了兩個州,其中一個州還多用了一張符。現在剩下七個州,就不可以同時解決嗎?”我問到。
“估計不行,因為還要先溝通好州靈,對方接受條件後才可以燒符還債。”肖作答。
“不是說地球上沒有靈氣了嗎?怎還出現州靈呢?”我不解。
“也許這些州靈早就形成,隻是一直陷於沉睡中。或者是被設定了某個程序,直到要執行這個任務,才需要喚醒。”肖作答。
“唉,好複雜,總之我還清後就再也不欠地球的。”我說到。
一個小時後,我聽到耀兒爺爺上樓的腳步聲有點輕鬆,應該是解決籌備了。
“總算是解決了。”耀兒爺爺說到。
肖馬上聯係道長解決了籌備。
“奈何橋,處理好了,你再安排燒符吧。”我發出。
耀兒奶奶的心情一直莫名的好,原因是我們的心情都不好,可見她的內心真是很扭曲。不過我一直也沒搭理她,完全不給她機會搭訕。
耀兒放學後和同學去籃球場玩,然後自己打車回家。
晚上吃牛肉火鍋,味道還行。可是耀兒奶奶竟然不吃,說是某某神婆叫她不要吃牛肉。
“你又不是什信徒,怎就不能吃牛肉?別人說什你都聽,但是我們說的話你通通不聽。這不吃那不吃,身體會垮掉的。”我說到。
我隻是點到為止,吃完飯就上樓忙碌,已經是夜七點三十分。
“冀州這談不妥,需要三張。其他州基本談妥了,到時候按順序燒就好,所以現在還差一張。
冀州靈有些混濁,如果不是擔心因果沾染太深,我真的很想一巴掌滅了他。”奈何橋發來。
我算的沒錯,果然有一個州需要三張先天八卦符。但是現在還缺一張,說明其中有一個州多要了一張。
看來這個先天八卦符是好東西呀,而且又是我親自寫的,靈氣十足。
我下樓把情況告訴肖和耀兒爺爺,讓他們再想辦法解決籌備,然後返回樓上先做衛生。
耀兒爺爺很快就解決了籌備,上樓找我們。
“8點15分燒一張,10點20分燒一張,淩晨1點燒三張。”奈何橋發來。
我看了看時間,已經是八點十三分,過兩分鍾就要燒一張符。於是便拜托耀兒爺爺拿去燒,他開心的拿著符下樓。
我坐下開始寫符,耀兒爺爺燒完後返回樓上,我問及焚燒情況。
“燒得很徹底,不過我有點緊張,拇指頭被燙了一下。”耀兒爺爺說到。
“嘿嘿。”我笑了。
耀兒爺爺認為在淩晨的時候沒有焚燒好符咒,以致事情辦得不夠順利,所以在白天的時候便嘮叨了我幾句,這也是現在讓他幫忙燒符的原因。
“一會記得把符都交給我,把燒符的時間也告訴我,我負責燒。”耀兒爺爺大聲說完就下樓去了。
“好的。”我應答。
我熟練的寫好符,然後拿著四張符下樓交給耀兒爺爺,把燒符時間要求轉發給他。
“還剩下幾張?”耀兒爺爺問到。
“還有五張沒拿下來,暫時沒有交代焚燒的時間。”我作答。
九點十分,天雷滾滾,一陣狂風後又是暴雨,期間不停的打雷。
我和肖對視,都忍不住笑起來。
“好猛。”肖說到。
“可喜可賀,一千三百多年的債務終於還清了。”我說到。
十點二十分,耀兒爺爺又按要求焚燒了一張先天八卦符,我一直呆在臥室刷手機新聞。
今日有三個地方發生地震,境外一個群島的震級達到7.7級,引發海嘯預警,可見大自然環境越來越惡劣。
20日淩晨0點三十分,本來已經減弱的雨勢又突然加大,伴隨著陣陣雷聲,第四個州也該清賬了。
我把白煞安排好,回臥室休息,肖留在書房工作。因為暫時還沒有接到奈何橋的通知,我隻能繼續刷手機視頻。
一點,耀兒爺爺在樓下準時焚燒了三張先天八卦符,準備解決第五個州的問題,想必很快又是狂風暴雨。
我感到困了,但是奈何橋還沒有安排睡覺,所以隻能堅持著。
接近兩點,奈何橋終於發來信息。
“再堅持下,幽州之地有些麻煩,我現在過去看看情況。”
我感覺不妙,便拿著手機走進書房,讓肖看過信息,然後上網查看資料。
“我明白,幽州之地除了有州靈,還存在氣運金龍,確實會有一點麻煩。”肖說到。
“怎說?不是已經談好條件嗎?”我不解。
“幽州州靈肯定是談妥了,或許是氣運金龍有什想法。”肖作答。
“不就是替李恪還舊帳嗎?他當年沒有當上皇帝,倒是留下這些屁事給我收尾,現在怎辦?”我不悅。
“既然奈何橋已經趕過去,應該是可以解決的,等消息吧。”肖說到。
我一會呆在書房,一會回臥室躺著,渾身不舒服,犯困。
直到淩晨五點,整整過去了三個小時,都沒有任何消息反饋回來,我不由得感覺幽州的問題有點棘手。
肖問過道長,我和他都暫時不能睡覺。於是我躺在床上迷瞪著,努力控製不讓自己入睡,而肖陪在旁邊刷手機視頻。
六點,我和肖下樓,他去煮麵條,我坐在小房間發呆,感覺幽州的問題不好解決。
肖煮麵條的水平很一般,加上我的心有事,吃在嘴感覺沒有任何味道。快速吃完收拾好廚房後,我們返回樓上。
白煞又開始換毛,白色細毛掉了一地,這段時間都是每天最少做四次地板吸塵。我打開吸塵器,機械的推動著,直到地麵變得幹淨。
白煞吃過零食喝水後滿足的趴在地板上,肖坐在沙發上看手機,我重新給他泡了一杯茶。
“我不能睡,你怎也不能睡呢?幽州的問題似乎不太好解決哦,如果涉及到談判也該出結果了。
可是為什到現在還沒有結果?除非是開打,可是這個時候開打並不合適,你聯係道長問問。”我說到。
肖聯係道長。
“我的元神在下麵幫忙,所以不能睡覺。關於幽州的問題還沒有解決,也沒有開打。”肖說到。
“既然沒有開打就隻能是談判,可是為何還沒有結果?奈何橋也不聯係我說說情況,有點奇怪。”我說到。
“再等等吧。”肖說到。
八點三十分,肖接到通知讓我們一起去睡三個小時。我快速喂白煞吃糧後,給他留了一碗水在外麵,然後定好鬧鍾,和肖一起入睡。
十一點三十分的鬧鍾響了,我和肖不得不起床。還是沒有收到奈何橋的信息,我的心感到擔心。
耀兒奶奶做了糯米飯,但是耀兒每周六的午餐都要吃漢堡套餐,於是我就給他訂購了一份。
我把情況告訴耀兒爺爺,說情況有變化。
“不是都談好了嗎?怎又冒出氣運金龍?”耀兒爺爺不解。
“氣運金龍一直盤踞在幽州,幽州的州靈是沒有問題的,但是氣運金龍卻是他的頂頭上司,就等於是幽州地盤又多了一把鎖。”我說到。
“那該怎辦?”耀兒爺爺問到。
“奈何橋還沒有將情況反饋給我,不過已經處理了十個小時沒有結果,似乎有點麻煩。”我作答。
耀兒爺爺憂心忡忡的走開,我和肖吃完糯米飯後上樓呆在書房。
我把倉鼠籠清潔幹淨,更換了溫水和吃糧,然後又喂白煞吃零食喝水。因為天氣炎熱,他的喝水量也是驚人的。
“老爸明天要去上班,老板給他打電話了。”肖說到。
“那就先去吧,做該做的事。”我說到。
一點四十分,奈何橋發來信息。
“睡。”
奈何橋在信息沒有提及幽州,也沒有讓我觀想祖巫殿,估計隻是想讓我好好的睡一覺。
我默默的回臥室睡覺,肖堅守。
四點二十分,我自然醒來,臥室門被打開一條大縫。
耀兒在樓下彈鋼琴,我發信息讓耀兒爺爺一會帶耀兒去理發,然後下床走進書房。
“奈何橋來過嗎?”我問到。
“應該是來過了,臥室門被打開了三次,都是我關上的。”肖作答。
“嗯,估計他是來研究怎樣才能把我帶走,是不是我的睡姿不夠標準?”我問到。
“噗……”肖忍不住笑了。
“你那邊有消息沒?”我問到。
“沒有。”肖作答。
我默默的在心做各種分析,幽州方麵的解決方法應該是由雙方進行談判,但是氣運金龍或許提出的要求比較過分。
以奈何橋的心氣自然是很不爽,所以就沒有告訴我。
“奈何橋,幽州解決沒?”我發出。
“就算幽州的問題還沒有解決,剩下的四個州不可以先解決嗎?”我看著肖。
“我問問道長什時候可以燒符。”肖應答。
肖聯係道長。
“關於什時候燒符,隻能是等祖師安排,我們也是不清楚的。”道長回複。
“也許奈何橋會聯係我吧。”我說到。
“幽州問題還沒有解決。5點20燒一張,6點30燒一張,晚上9點燒一張,先解決其他州。”奈何橋於十分鍾後發來。
我看了看時間,已經是下午四點五十分,半個小時後燒一張。
“是氣運金龍搗亂嗎?它有什要求?”我發出。
“打不得,罵也沒用。正在想辦法解決,十幾億華夏族都是他的幫手。”奈何橋回複。
“那他提出了什要求?”我又發出。
五點二十分,我下樓焚燒掉一張先天八卦符。耀兒爺爺和耀兒剛好回來,耀兒的頭發被修理得很短,顯得精神。
我把情況告訴耀兒爺爺。
“雙方肯定是經過談判了,氣運金龍到底提出什要求,奈何橋也不告訴我,估計是比較過分。”我說到。
耀兒爺爺點頭。
“總是可以解決的,咱們等結果吧。你明天就要出門了,對不?”我問到。
“是的,老板今天打電話過來催了,但是我還沒有想好。”耀兒爺爺作答。
“該做事就去做事吧,需要你的時候再回來就是了,也就這幾天了。”我說到
“嗯。”耀兒爺爺應答。
六點三十分,我們剛好結束晚餐,耀兒爺爺焚燒了一張先天八卦符,又解決一個州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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