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俺沒罪!”
牛大頭不停搖頭,很快開始磕響頭,“這肯定是有人冤枉俺!”
他一著急,一口鄉音就出來了。
外圍的百姓們對著他指指點點,儼然有不少人都認出了他,正訴說著他的各種罪證。
縣令驚堂木又落,威嚴道,“肅靜!”
牛大頭各種心驚膽戰時,縣令低,“來人,牛大頭拒不認罪,又賄賂捕快,罰杖責三十!”
很快,幾個捕快把牛大頭拉了起來,按在長凳上,“”的打了起來。
牛大頭還沒來得及求饒呢,就挨了好幾下,痛得他忙高聲喊,“俺,俺如實說!”
縣令點頭過後,被打了好幾棍的牛大頭這才冷嘶著,跪到了堂下。
“縣令大人,草民沒有想要傷人,是,是那夏青山欠了草民的錢,讓草民去老夏家拿的。”
“你胡說!你讓人打了老夏氏,還命人推搡我們!”一道中氣十足的聲音響起。
村長夫人帶著一眾村民出現,跪地不起,“縣令大人,這牛大頭屬實太過分了!”
“他青天白日,帶著一眾打手,去欺負孤兒寡母,這老夏氏可是夏慕忠的娘親,是忠烈之門,卻被欺辱得……這種人了,就應該打死!”
隨著她繪聲繪色的描繪,百姓們聲音高昂,揮臂高呼,“打死他!仗勢欺人的玩意兒!”
“不能放過他!”
跪倒在地的牛大頭臉色變了又變,望著上方的縣令,苦苦哀求。
“大人,您信我,當真是夏青山叫我去的。”
“他這人混不吝得很,前幾年還把老娘推倒,害得老娘這多年行動不便,還不養老,他才是那個該死的人。”
他丟鍋丟得一點愧疚心都沒有,生怕縣令當真把他判了死刑。
“帶夏青山!”縣令驚堂木一下,對著門外吩咐。
這時,牛大頭又開口了,“大人,夏荊山可以為我作證,當時夏荊山夫婦也都在。”
夏傾城眼眸眯了眯,盯著牛大頭的背影,仿佛要盯出花來。
周夫人湊到她的耳邊,低聲說。
“這個人和夏荊山肯定是合作了,看來這次背鍋的,應該是夏青山無疑了。”
整一個夏青山足矣。
這樣沒腦子的人咋咋呼呼的,就像是不定時炸彈一樣,要害人的時候完全不看日子的。
夏荊山手段了得,若是沒有一擊中的,怕是日後會迎來更猛烈的報複。
她要忍。
夏傾城捏了捏拳頭,點頭表明自己明白後,不動聲色的等著結果。
沒多時,夏青山夫婦和夏荊山夫婦都被帶了進來,他們一來就跪在地上。
夏青山夫婦磕頭,一口一個“青天大老爺,草民冤枉啊!”
反倒是夏荊山夫婦垂頭不發一言,有耐心地緊。
夏玉看著自家父母到來後,連一個正眼也不給她,原本亮晶晶的眸瞬間黯淡了起來。
她還想著這一次讓爹娘撈她出去呢,沒想到他們竟是一來就認了罪,看來她不能把希望寄托在這兩個蠢貨身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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