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上皇壓下心底的不安,繼續看信:
“最近臣雖然總是口上嫌棄太上皇,其實臣心……唉,算了,不說這些了。人們常說,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臣知道太上皇也是明白這個道理的,可知道歸知道,讓臣親口說出來,臣還是不忍心。然而,倘若不給太上皇道別,臣心也會有遺憾。”
太上皇心底的不安越來越濃,然後就見信的最後一行寫道:
“臣帶妻子和姐姐他們去通州玩兩天,太上皇這兩天就自己找樂子吧。”
蕭然還在信的最後調皮的畫上一個“哈哈大笑”的表情。
太上皇:……
那邊趙榕已經氣得罵出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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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滾犢子的蕭然,嚇死我了。出去玩就出去玩,派人說一聲就是了,還裝神弄鬼寫這一封煽情的信幹什,我還以為他怎了呢?”
太上皇揉了揉眉心,不用問,趙榕手中那封信的內容肯定和自己手中的差不多,要不是顧忌他身為太上皇的形象,他這會也把那個老小子給罵的狗血淋頭,真是氣死他了。
此時,通州的郊外,蕭然他們正無比悠閑的坐在草地上閑聊。
這會正是秋高氣爽的季節,已經滿頭白發的蕭婉兒抬頭看看天空,當年父母相繼去世的那個秋天和現在差不多。
那會她滿心淒苦,帶著小然跪在老宅外麵,祈求老宅的人看在他們姐弟倆也是蕭家子孫的份上,給他們一條活路時,又怎能料想到他們姐弟倆會有如此精彩,無憾的人生。
旁邊,黃杉看著不遠處蹦蹦跳跳的小姑娘們,感慨道:“我們是真的老了!”
胡誌軒當沒聽到,這話他要是附和,那就是嫌棄她,他要是睜眼說瞎話,她肯定又要說他騙她,反正是不管怎做,都是錯的,所以,他幹脆扭頭和顧威說話。
晴兒則是有些擔心,“你那兩封信,不會嚇著太上皇和大哥吧?”
蕭然絲毫不擔心,
“放心,他們心理素質還是很好的,嚇肯定是能嚇著,但也不至於嚇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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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讓那兩個老家夥天天跟狗皮膏藥似的跟著自己也就算了,還有事沒事拿自己開涮?
想到這,蕭然就大大鬆了一口氣,“嗯,總算是能清淨兩天了。”
結果,蕭然話音剛落,就見不遠處停下兩輛馬車,那從車上下來的,不是太上皇和趙榕,又是哪個?
兩人神清氣爽的和眾人打招呼,“嗨,這巧,你們也出來玩呀?”
蕭然:……
他上輩子造得什孽,怎就甩不掉這倆人呢?
(全文完)
惡搞番外之嫁人
不知道為什,蕭然總覺得自己這幾天昏昏沉沉的,不僅眼前模模糊糊,旁邊還總傳來嬰兒的啼哭聲。可他卻想不起來這哭聲會是誰的。
後來,他總算搞不明白了,這哭聲是太上皇的,不,現在叫二柱,而他自己叫……三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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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然用了許久才接受現實:上輩子在送走姐姐和晴兒他們後,他自己因為傷心過度也死了,這輩子是投胎到這戶人家了。
可就是不知道為什他還保留上輩子的記憶,更不知道的是為什他會和太上皇一起投胎。
嚐試著扭頭看了眼旁邊的……嬰兒,誰知對方也剛好看過來,兩人視線相對片刻,蕭然麵無表情,徐令安則是興奮的要去抓蕭然的手。
“哎呀,看這兩孩子,到底是雙胞胎,就是比一般兄弟更親近。而且,看這唇紅齒白的樣子,長大肯定是個俊俏的。以後呀,給他們找個富貴人家嫁了,你們家的好日子還在後麵呢。”旁邊有個中年婦人略帶羨慕的聲音響起。
蕭然和徐令安:……
兩人同時想到一個問題,他們不是男孩嗎?怎嫁人,難道是入贅?
先不管這個,蕭然最想知道的是這家人有沒有給他生個姐姐?
徐令安則是想問,現在還是不是大錦朝,他的那些子孫們沒有把他們老徐家的天下弄丟吧?
事實是,他們家沒有姐姐,倒是有個總欺負他們的堂哥。當然,這個欺負隻有在他們還不會走路,不會說話的時候才會得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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