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貴妃走了,大殿又剩下元知秋自己。
“要這大江山有什用呢?”她望著上方的金色匾額自言自語著,心頭仿佛曆盡亙古。
“這句話以後不許再說!”
身後傳來嚴肅的聲音。
元知秋轉身,就見簫景湛一身飛龍威儀的龍袍朝著她走來,目光深邃,臉色冷沉。
一時間怒火蹭的就躥了上來,“好啊,這才當一天皇帝就開始威風上了,日後三宮六院還不把你狂上天!守著你的簫國自己過吧,離婚!”
簫景湛趕緊上前把她抱住,“我錯了我錯了,要不你打我一頓?”
“滾開!”
元知秋抬腳踹過去。
簫景湛嚇得瞬間躬身兩手緊緊捂住,“娘子,就算你不打算生了,也被毀了啊,要不拿什伺候你。”
“毀了好,免得招蜂引蝶!”
想到後宮那群女人對他哭得花容失色的樣子就一肚子火。
“你說真的?”簫景湛聲音微挑。
“真的!”
“好。”他手瞬間多出一把匕首,朝著下方刺去。
元知秋三魂嚇沒了七魄,飛一般的上前阻攔。
簫景湛順勢將人抱進懷,“逗你玩的,我還打算伺候你到七十歲。”
“簫景湛!”
“在!”
元知秋咬牙切齒的看著他,該死的男人什時候學這不正經了。
見她沒有真生氣,他放開她認真的道:“我知道你在想什,江山易變,我不成為強者,就要被強者吞並,隻有我夠強,才能給你們足夠的安全。”
元知秋知道,隻是有時候難免感性。
“我怕把你累壞了。”她抬手,挑著他鬢角又多出的幾縷白發,心疼的望著他。
“天下統一是必行之事,不過盛都為政的確不便,所以得遷都,要不遷都咱們的城堡吧,那距離北薊也近一些。”簫景湛道。.
元知秋眼前瞬間出現了那個圓形,琉璃瓦,各種古怪特色搭配在一起的奇醜建築,不自覺的打了個哆嗦。
“免了吧,那個城堡,我欣賞不來。”
兩人正商量著,一個白白的毛茸茸的腦袋突然鑽了出來:“喂,直接搬到充州不就得了,到時候去哪都方便,不過就是水太多了,容易返潮。”
“水都好,就建個水都,外公給你們出銀子。”周丙為背著手走了進來。
“喂,老東西,我剛才跟你討壺酒你都不給我,這回這大方?”老頭子瞬間抓他的小辮子不放。
“你把我陳年的女兒紅全給喝了,還說味道太差,你還跟我要酒?我沒割了你的舌頭就算網開一麵!”
“哈?你個老東西,還敢割我的舌頭?我跟你沒完!”
老頭子瞬間追了上去,周丙為見他動真格的,提著衣擺在前麵跑。
元知秋被這兩個老家夥逗得直不起腰來。
“外公,你慢著點,他現在沒武功,不能把你怎著。”
“好你個不孝徒,我跟你沒完!”
兩人正鬧著,迎上一道人影,二老瞬間規矩起來,橫眉冷對的看向那個罪魁禍首!
“我累了,先回宮歇息。”元知秋帶著二老離開,她還是有些難以接受。
簫景然看著離去的身影,苦澀一笑。
簫景湛走過來拍拍他的肩膀,“別多想,她沒歧視你的意思。”
“我知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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