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凜琛急忙拿出手機撥通了急救電話,為了防止他受傷的時候再遭遇襲擊,還留下來保護他。
就連救護車到達之後,傅凜琛也主動跟著上了車。
“我不放心你一個人,反正我現在也沒有什事情,等你的傷口包紮好以後我再走。”
傅凜琛關切的申請讓雇傭兵在內心笑出了聲,他就喜歡這種善良而且愛管閑事的任務對象,因為最好完成的任務就是遇到這樣的任務對象。
他已經開始幻想等任務完成之後,拿到的大筆雇傭費該怎去揮霍,取傅凜琛的性命更是如同探囊取物。
裹得嚴嚴實實的護工負責登記雇傭兵的資料,他問雇傭兵:“你叫什名字?身份證在哪?”
護工的話讓雇傭兵從幻想中回過神來,繼續捂著額頭上的傷口哎呦哎呦的叫疼,回答護工的問題。
“我叫安奎康,身份證落在酒店了。”
護工不再說什,一直在紙上寫寫畫畫。
安奎康數著救護車上的人數,想著什時候動手最好。完全沒有注意到急救車越行駛周邊的景色越荒涼。
大約半個小時後,急救車仍舊行駛在道路上,安奎康這個時候才逐漸意識到事情似乎有些不對勁。
就算是去距離酒店最遠的醫院,這長的時間也足夠到達了。
他想看一看急救車開到了哪,可是躺在擔架上根本就看不到外麵的景色,而他但凡想動一動,就會被護工按在擔架上。
安奎康的心中開始焦急起來,他對護工說:“我現在覺得沒有什事情了,而且還有著急的事情要辦,醫院我就不去了,你們讓我現在下車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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