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奎康大義凜然,頗有慷慨赴死的意味。
隻是可惜,安奎康並不是什精忠報國之士,傅凜琛看他這副模樣隻覺得可笑。
“你是覺得我作為一個普通人,不敢弄死你嗎?”
他的確是個遵紀守法的好公民,也不願意因為安奎康讓自己的手上染上鮮血,可是不代表他沒有其他的手段去對待安奎康。
“你應該知道一個詞叫生不如死吧?”
護工也摘下了自己戴在臉上的口罩跟醫用防護麵罩,露出了一張安奎康看著覺得有些眼熟的麵孔。
傅凜琛看他的臉上出現了短暫的迷茫,笑了笑。
“不認識?”
安奎康沒有說話,收回了自己的目光,他不認為自己有必要認識這是誰。反正也是傅凜琛的人就是了。
“你額頭上的傷口就是我打的,現在記起來我了嗎?”
李歡一邊脫掉身上的醫用防護服,一邊衝著安奎康笑了起來。看著他的神色從短暫的迷茫變成震驚接著是憤怒,李歡便知道他想起來了。
“原來是你!我就說傅凜琛怎可能打了我又回到房間!”
安奎康憤怒的晃動著身體,他在被打之前隱約看到了打他的人的長相,隻是那個時候沒看清,隻記得是個跟傅凜琛年齡差不多的男人,所以才會立刻覺得就是傅凜琛動的手。
現在看著李歡的麵容,簡直跟隱約看到的那一眼的人長相是一樣的。
“哈哈哈,你的反應未免太遲鈍了一些,就這還好意思做這行。”
李歡真的想問問,原來這一行這好混的嗎?這反應還不如國內的一些業餘愛好者,竟然也能在這一行混的赫赫有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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