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會兒,舒雪琪也拿著東西上來,向荊紅妝問:“他什地方受傷?”
“斷了腿,你給他看看。”荊紅妝說,叫計木蘭幫忙,把霍天磊綁在身後的手解開,翻身躺平,又把雙手和床頭牢牢綁在一起,嘴說,“這個人危險的很,不要給他解開。”
見這兩人動作粗暴,霍天磊疼的滿頭大汗,舒雪琪看的直咧嘴。
隻是這個人被五花大綁的帶來,想也不是什好人。
舒雪琪心點頭,見那人的腿奇異的扭曲著,心奇怪。
剛才從車拖出來的時候,怎就沒看出來斷了腿?
隻是看著這事有點非常,也不多問,剪刀剪去褲筒,替他接骨上藥包紮。
霍天磊身不由己,每被擺布一下,都疼的冷汗直冒,偏偏說不出話來,隻能用殺人的目光憤恨的瞪著荊紅妝。
荊紅妝就當沒有看到,顧自給舒雪琪幫忙,隻是手腳更加重一些。
隔一會兒,陸岱已經回來,手抱了兩床被褥說:“從平旭春那拿來兩床,她聽說你來了,急著要過來見你。”
荊紅妝笑說:“你找個地方,晚一點一起吃飯,還有易大嫂,我也好久沒見她了。”
陸岱答應,卻說:“這鎮上沒什好地方,還是到家去,我已經讓人多帶些食材過來。”
“好!”荊紅妝答應。
舒雪琪的診所,沒有條件手術,隻把腿骨對好,上好藥,用夾板固定,再包紮就行。
等到兩條腿都處理好,幾個人把門鎖了出來,剛剛下樓,就見基地的小金杯開了進來,門打開,先是趙文將從駕駛室跳下來,接著後車門打開,易國強先跳下來,伸手把計立國拽了出來。
荊紅妝笑起來,剛往過迎幾步,就見副駕的那邊又有人跳下來,一道修長的身影從車子那邊轉了過來,一下子睜大眼,吃驚的喊:“陸垣,你怎在這?”
從副駕上下來的,居然是昨天還在嘉峪關的陸垣。
陸垣看到她,也終於鬆一口氣:“你真的來了這?”
陸岱也驚訝:“哥,你什時候來的?”
趙文將說:“陸大哥上午就到了,一直在等嫂子消息,沒想到嫂子隻到了鎮上。”
荊紅妝顧不上多問,也顧不上解釋,隻是握住陸垣的胳膊搖一搖,轉頭看看計立國,見他雙手被反綁著,一臉的驚慌,衝他笑笑,向陸岱說,“帶他上去吧。”
陸岱點頭,一手拽著計立國肩膀,拖著就走。
計立國不知道發生什事,一下子看到這幾位聚齊,早嚇的麵如土色,踉蹌的跟著陸岱上樓,完全沒有注意到還有一個人。
計木蘭雖然早聽到陸岱說要押計立國過來,可是乍然看到一個人,上身穿著一件囚衣,下邊卻裹著一塊破布,整個人又黑又瘦,畏畏縮縮,完全沒有原來昂首挺胸,頤指氣使的模樣,一下子竟說不出話來。
看著陸岱拖著人上樓,下意識想要跟去,卻被荊紅妝拉住:“你一會兒再去。”
趙文將和易國強見她居然和計木蘭在一起,也是說不出的奇怪。
舒雪琪說:“到邊坐吧,我找人去通知旭春姐和易大嫂。”把人往門診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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