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晃而過,溫言知他們就迎來了第一次月考。
初一初二的同學們都放假了,隻有初三的學生們還在考試。
有好多新轉來的學生,這次考試沒按成績排名,班上的學生分一半隨機的打亂了一下。
溫言知和俞元黎都分在在自己班的教室考試。
等到座位排下來,溫言知才發現俞元黎坐在她前麵!這讓她還有一點小驚喜,在自己的教室考試,前麵還是一個熟悉的同學。
第一場:語文。
這是溫言知的強項,一張試卷順利的做下來,離考試結束還有三十分鍾。
又通讀了一遍作文,溫言知翻到前麵檢查選擇題的答題卡有沒有填錯的地方,還有沒有沒寫的題目。一遍下來也就一兩分鍾的時間。
溫言知從來沒有檢查卷子的習慣,除了檢查塗卡的正確與否和沒做的題目,再大致的過一遍題目,除非她非常肯定的確定這道題目錯了,她才會改答案。
這是小學的時候她的數學告訴她的,做卷子就是要第一遍就做對,不要做完了再去改答案,這個時候過去了兩個小時,你再去改答案,其實精力已經不是那的集中了,一般做題你不確定的時候其實第一次做的最準確,這時候去改答案,反而容易把已經做對的改成錯的。
自從三年級之後,基本上溫言知都不會像別的同學那樣重新做一遍卷子的檢查,檢查個大概就可以了。
檢查完卷子,溫言知無聊用2b鉛筆在卷子畫小人,突然前麵的俞元黎有了小動作。
他悄悄轉過來對溫言知說:“填空…”
溫言知放鬆的心一下有點緊張,若無其事的轉了轉頭看看自己在不在老師的監控範圍內。
老師正在講台上坐著,也沒注意到這邊,溫言知便悄悄直了腰,前方的俞元黎也挪了挪身子,把卷子從右手邊露出來一點,悄悄的用筆尖點了點還沒有填的古詩詞默寫。
溫言知看到俞元黎的古詩詞基本都沒有寫出來,不由得有點頭疼,我知道是知道啊,可是怎傳給他呢?
溫言知其實是個一般不作弊的人,像期中期末考試這種大型考試她都不會作弊的,也不是因為她很高尚。隻是這事說起來還有點淵源。
六年級結束的時候小升初的考試上,溫言知就“作弊”被抓了個現形。
這個“作弊”不是她抄別人,倒恰恰相反。
小升初的考試上最後一門英語,班上玩的好男生丟了一張紙條在她凳子下。她看向他,他指了指卷子上的空白,表示那些沒寫。還做了一個“求求你”的動作,溫言知就打算幫幫他,然後彎下腰撿起了紙條。
才撿起紙條,還沒打開呢,就被監考老師一把奪過紙條!
“我盯你們兩個好久了!”監考老師惡狠狠的語氣著實把溫言知下了一大跳!
“自己寫自己的,不要搞這些小動作。別以為我們看不見,我們看的一清二楚呢!”說完監考老師就在教室巡邏了起來。
溫言知覺得異常的尷尬,整張臉通紅。
等出了考場,那男生出來和溫言知道歉,說不好意思連累了她,明明是幫他。
這是班上另一個女生過來說到:“其實那個老師在之前就悄悄的繳了好幾個同學的紙條了,隻是你們都沒看到。那個紙條一丟到你凳子下麵,老師就盯著你了。”
“原來如此~沒事啦。”溫言知對男同學表示沒關係,索性最後也沒造成什大影響。
不過自此之後,溫言知就再也沒有做過弊了,偶爾有時候幫別人一點她倒是不介意,但是自己卻從來沒有打過小抄或者看別人的答案。她也堅信不會就是不會,抄來也不是自己的。
話說回來,溫言知自己是做好了,可是怎傳給俞元黎呢。
想了一會兒,溫言知決定把答案寫在草稿紙上,然後自己提前交卷,走的時候把草稿紙丟在俞元黎的地上,能不能抄得到就看他自己的造化了。而且自己出考場了,再有什事也和自己無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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