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轅和北轍正揮著鋤頭翻地,茶顏施展著不算精妙的輕功來回撒種子。
還不待七七應答,秋老語出驚人,吼急急道:
“付丫頭?還未定親吧。你瞧,我家澗白如何?就是看著白嫩了些,但,能打,聽話。”
“以後進了門,爺爺站在你這邊,他絕對不敢欺負你!”
眾人:……
不按套路出牌的老頭,原來是秋澗白的爺爺。
越君玹上前兩步,與秋老對視,眼神波瀾不驚,“晚輩越君玹見過秋老,勞你費心了,我家七七有主了。”
秋老咦一聲,圍著越君玹繞了幾圈,嘖嘖道:
“好骨相,天生的金戈鐵馬將王之相!”
然後直接從隨身小兜找出一本冊子,翻了幾頁,看過後,衝著孫子吼道:
“越君玹?白小子,離原越君玹是不是就是他?你們記的什狗屁玩意兒!”
聽見爺爺喚他,秋澗白從溫孜羨身上收回目光,轉到越君玹身上。
又聽到秋老對著冊子就念道:
“離原越君玹,釣名沽譽、蠻橫無禮、不通文理,實乃草包一個。”
略頓了頓。
“不僅草包,還妄顧人倫,凶殘無比,父之舉,天理不容!”
“瞎扯!”
爺爺善歧黃之術,他也略懂一二,眼前的離原越君玹人中龍鳳。
秋澗白雲淡風輕:
“爺爺,當初,離原去的是秋堅壁。”
秋老腦子轉了幾圈,“老三家堅壁?去了藏家的?”
“是,爺爺。”秋澗白。
秋堅壁莫名的被爺爺記上黑名單,等有一天見到越君玹,大喊冤枉。昔日,他進秦王府見到的越君玹與眼前之人,相差十萬八千。
秋老背著雙手,一副高人望月,“餓了,走吧,回去用午膳。”
付七七:……
做為主人的她,終於有機會開口,“秋爺爺,這邊請,略備薄酒,正等您老。”
一行人大步流星的往鳳心院趕去,秋澗白不自覺的靠近溫孜羨,低聲問:
“溫兄為何不告而別?我後麵多番寫信,也未曾見你回信?”
溫孜羨冷著臉,帶著幾份疏離,“你表妹的腿可好了?”
秋澗白狐疑,“姝瑗表妹?”
……
鳳心院。
小昭昭早就餓了,坐在椅子上,百無聊賴地晃著小腿兒,“姐姐還不回來。”
另一邊正襟危坐的小岩岩,給妹妹遞去一盤核桃糕,“昭昭,先用塊點心墊墊肚子。”
“嗯唔,不要。”小昭昭搖頭,“今日有大豬蹄子,我要空肚肚了。”
“算了,我去瞧瞧!”
小昭昭一溜煙的往外衝,剛好門外一行人往走。小家夥沒住車,撞上了秋老,剛好攥緊他腰間的葫蘆。
“哥哥,是好東西!好香的葫蘆。”小昭昭嚷道。
秋老吹胡子瞪眼,呆了。
是個身著粉色勁衣的小女童,白白嫩嫩的小模樣,可愛的不像話。
精致的眉眼中透著聰慧狡黠,一種很奇怪的感覺,熟悉。
“像!真像!”秋老一瞬不瞬的盯著昭昭。
付七七上前,牽過小昭昭,“昭昭,岩岩,過來,見過秋爺爺,是澗白哥哥的爺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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