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七渾身一僵,口幹舌燥,隻得瞪大貓兒眼,控訴。
又……又撩撥她。
可不敢張嘴,若是一張嘴,雙唇相接,落入了蒼大道詭道中。
“嗯?”越君玹烏眼眸慢慢升騰一片火熱。
兩人身軀抵在牆上,體溫滾燙,不知何時蒼大哥的一雙大掌落在腰間,手指修長有節奏般敲打腰間軟肉。
一陣電流躥過,七七咬嘴,身子慢慢地往下縮,想逃!
越君玹早就發現她小動作,猛地扣住她身子,擒住紅唇,肆意吞噬、攻掠,在唇舌間掀起巨濤駭浪。
在放肆的親吻中,七七神智逐漸迷醉,唇間不由自主地溢出陶醉的呢喃。
久久。
黑夜中,月色醉人。
響起,女子埋怨地嬌俏聲:“還說不鬧人,我肩膀被小狗啃了!我手……啊啊啊!”
“。”男子清越的笑聲,帶著寵溺,“明日你咬我。”
“……睡覺!”女子氣呼呼。
翌日。
神清氣爽的越君玹親自給七七做了早膳,舀了一大碗海參肉沫粥,又遞去兩張雞尾卷土豆絲餅。
“七七,早膳多吃些,才有力氣。”
忽地,昨夜剛死去的記憶襲擊七七。
“我手沒氣力了,酸痛。”
“嗯……就按這個速度……”
…………
七七鼓著腮幫子,咬住瓷勺,瞪著越君玹,“不吃!”
越君玹烏眸微轉,也想到了,抑製住嘴角的笑意,一本正經:
“我原指的是,今日還得育苗,另外還得去農莊查看自然育苗的水稻出芽情況,七七是想到何事?”
七七:……
好一副正人君子作派。
癟眉,不滿!
咕嚕!咕嚕!
七七一口氣喝了一碗粥,又撿起一塊餅,好似跟雞蛋餅有仇一般,狠狠的咬上幾口。
突然門外傳來急促的腳步聲。
“莊主!”
月色急衝衝的進來。
“我們西荒村的育苗田,剛出的新芽,被人毀了!”
七七眸光一顫,農耕是大計,誰敢在老虎頭上拔毛,不想活了!
“蒼大哥,你去瞧藥苗。我帶人去西荒村。”
越君玹頷首,戰亂急需傷藥,長姐那都托人問他在南荒可方便收購藥材。
藥莊的藥田已翻好,正急著栽苗,今日需帶人把後院禁地的藥苗起了。
七七抓過披風,“走!備馬!”
西荒村,是臨時命名的村落,全是各地難民暫且安排在此。
得知毀田消息後,村民趕到現場,已經出三指長綠油油的秧苗,全部被人踩在泥田,毀了,都毀了!
“誰?那個癟孫子幹的?”
“寒冬臘月,我們一路逃難,被多少人像狗一樣驅趕,又死了多少人。幸得龍門鎮願意收留我們,給我們房子住、給我們糧食吃,還給我們田地種。
可是!
那個雷打的!敢毀了糧苗!”
吳正是個三十歲的大漢,難過的抱頭痛哭。
“老天爺呀,這是要絕了我們的路!”一旁的老人棒起一顆斷了半截的新嫩綠芽,哀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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