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去處理傷口,京都的事情再說。”
說著,蕭宴清不顧南錦的拒絕,直接轉身往回走,他記得剛才路上前方一地的地方有看見一個小房子,像是有人居住的模樣。
“不行。”
南錦嚴詞拒絕,見蕭宴清並不聽,便掙紮著要下來,隻是她的箭傷太深了,稍微一動就覺得疼的厲害。
“嘶……”
聽著南錦痛的倒吸一口冷氣的聲音,蕭宴清連忙站定。
“不要亂動,等會扯著傷口了。”
南錦也不會跟自己過不去,沒有再胡亂掙紮,隻是伸手扯著蕭宴清袖子,眼神寫著拒絕。
“阿宴,京都肯定已經亂成一鍋粥了,我們不能再耽擱了。”
蕭宴清故意忽視她眼中的深意,正要開口說什的時候,南錦卻繼續說話了。
“我的傷隻是看著傷的重,實際上沒有那嚴重的,我剛才看那邊有個山洞,我們先去哪處理一下傷口吧,處理好之後再說別的事情。”
蕭宴清猶豫了一下,沒有拒絕,他無法拒絕南錦的要求,於是隻好抱著南錦去了她說的地方。
說是山洞,其實就是凸出來的一塊石頭,勉強能遮擋住兩個人的身形罷了。
南錦坐定之後,就小心的脫下了左側的衣服,露出了身上大片的血跡。
蕭宴清看著心疼極了,雙手緊緊握住,有些後悔剛才讓那些人死的那痛快。
“阿錦……”
他輕輕喚了一聲,想去觸碰南錦身上的傷口,但卻又不太敢伸手。
“幫我拿藥。”
南錦直接吩咐著,此刻她眉頭緊蹙,傷口上傳來的痛意讓她的額頭冒出層層汗珠。
真奇怪,她上一世不是沒有受過重傷,她甚至還自己剜過留在身上的子彈,那時候,她咬咬牙也堅持下來了,可是此刻,她卻覺得肩胛骨的痛讓她無法忍受。
似乎是看出了南錦的痛苦,蕭宴清心疼到了極點,輕輕喚了一聲阿錦,隻這一聲,卻讓南錦的心頭一陣酸澀。
這大概就是被人放在心上的感覺吧。
當她不被人在意,無人關心的時候,她根本不會喊痛,就像是感覺不到痛一樣,因為她知道,就算喊了痛也無人會心疼,更不會有人去關心她。
可是現在不一樣了,有蕭宴清在,有蕭宴清關心她,她不在是一個人,她的痛苦有人心疼,她的哀傷有人安慰,她不再需要隱藏自己了。
“阿錦,想哭就哭出來,不必忍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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