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知道雞是棒梗偷的,現在要把禍水往我身上引了,易中海拉偏架向著傻柱,畢竟要靠傻柱給他養老。
“那個啥,我的雞肯定不是偷的,我的雞是買的,你們不用懷疑,你們硬要往我身上甩我也沒辦法。”
“一大爺,我也沒好解釋的。”
何方一攤手,看著易中海。
易中海看了看何方心想到。
“傻柱偷雞的罪名被座實了,以後肯定對傻柱沒好處,暗地肯定被人說三道四的,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
“嘿嘿,何方的名聲都爛到家了,替傻柱背個黑鍋也沒啥,虱子多了不癢。”
易中海開口了。
“那個,不解釋就是你心虛了,你得給我們一個說法啊,大家肯定不答應。”
易中海一開口,不少人都跟著說話了。
“對,何方給我們一個解釋。”
“得解釋一下呀。”
傻柱也跟著發言。
“你怕什呀,解釋一下也掉不了一點肉,何方你偷的就是偷的,你有啥不承認的。”
何方無語了。
這傻柱和易中海打的真是一手好配合。
“好,我給你們一個解釋,我和你們打個賭。”
易中海一聽說到。
“打什賭?”
“那啥,傻柱和一大爺還有二大爺你們三個,都是咬定我偷的雞的吧。”
何方盯著三個人看。
劉海中心虛,擺了擺手。
“我不確定啊,我不敢肯定是何方偷的雞,我就是提了一下關點。”
易中海說到。
“那個,我沒那意思啊,我沒說一定是何方偷的雞,我也是猜測,何方你千萬不要誤會,我就是要解釋,要個結果。”
傻柱看了看秦淮茹,先是咽了口唾液,又看了看何方,咬了咬牙,說到。
“嘿,我就肯定是何方偷的雞,今天就我和他吃雞。”
說完,傻柱還狠狠的瞪了一眼何方。
何方點了點頭。
“好,繼然傻柱說我偷的雞,那我就得給大家一個解釋,給大家一個答案,不過我剛才說了,我要打個賭。”
“一大爺和二大爺都不摻和了,那我就和傻柱一個人打賭。”
傻柱看著何方說到。
“打什賭,我陪你。”
何方笑了笑,說到。
“很簡單,如果我沒有偷雞,就讓傻柱給我五十塊錢,這五十塊錢就當我精神損失費,反過來,我偷了雞,我給傻柱五十塊錢,再賠許大茂的雞。”
傻柱猶豫了,五十塊錢,這可不是小數,他一個月就37.5,要是真輸了,要是賠出去,這快倆月的工資就沒了。
何方看著猶豫不定的傻柱,問到。
“傻柱,別猶豫了,大冬天怪冷的,大家夥都站了不少時候了,不少人都還沒吃飯呢。”
“反正,今天吃雞的就咱倆,不是你就是我,你心沒鬼,你怕什?”
傻柱剛要張口答應,易中海開口了。
“那個啥,五十塊錢太多了,何方也說了,天怪冷,再說下去也就是這倆人其中一個,也別撕破臉了。”
“我看啊,一個人掏出來五毛錢,賠給許大茂就行了,誰都沒吃多大虧,都和和氣氣的。”
“這件事就算過去了,以後還都是好街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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