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問這位小兄弟,是何規矩也?”
男子的聲音從門外傳來,謝今安幽幽望去,見來者文文弱弱,一副書生的派頭,便玩味的挑起一側眉毛。
鄒剛見到來人像是吃了顆定心丸,笑著為謝今安引薦到,“孫前輩,這位是梧桐山的二當家的,也就是我二弟,泉溫。”
嗯,犬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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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今安點點頭,壓下嘴角的笑意,溫聲說道,“名字不錯。”
泉溫愣了片刻,隨即笑了笑,“前輩謬讚,名諱乃是爹娘所取,在下作不了主。”
謝今安:笑話,我又沒想跟你搶名字。
“方才這位小兄弟說的規矩,在下不知是何也。”泉溫麵作乖張,談吐倒是十分得體。
謝今安的指尖敲了敲椅子把手,無恙心領神會,充當起了自己姑娘的小翻譯,“你們二人占山一事可曾知會我們花果山?”
無恙的話一出,鄒剛和泉溫齊齊愣住,半晌後,泉溫低聲問道,“在下無意冒犯,隻是在下當真不知有這花果山的存在。”
“普天之下,隻有你們梧桐山壞了此規矩。”無恙撇了撇嘴,似是不滿的說道。
泉溫心一沉,與鄒剛對視一眼,朝謝今安笑著說道,“前輩莫怪,晚輩們屬實不知道有此規矩,不然這樣,今日我們設宴,好好招待前輩一番。”
謝今安勾唇一笑,聲音柔媚多嬌,“光是設宴,便無其他了?”
泉溫嘴角的笑意一僵,側眸看了眼鄒剛,隨即笑著接茬道,“前輩提個法子,隻要我們能做到,都照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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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今安但笑不語,身側的青書便接了話,“你們可知這偌大的大啟,你們是第二個敢無視我們花果山的山頭,這叫我們當家的如何不氣?”
鄒剛搓了搓手,有些心亂的問道,“第一個山頭是...”
“便是之前那大名鼎鼎的流雲山。”無恙挺直了胸脯,揚聲說道。
“不對吧。”泉溫臉上的笑意變了模樣,眼神瞬間變得銳利,喃喃說道,“這流雲山乃第一大匪山,葉山主前不久不是歸順朝廷了?”
無恙話頭一卡,有些不知道該說什了。
謝今安嗤笑一聲,似是不在意的說道,“你可知他為何歸順?”
“為何。”泉溫瑟瑟的看了謝今安一眼,聞聲問道。
“自是他不懂得變通。”謝今安抬起手,看著自己的纖纖玉指,笑著說道,“若他肯交保山費,便不會走到那個地步了。”
“保山費?”鄒剛和泉溫同時開口,小小的眼中藏著大大的不解。
他們從未聽過勞什子保山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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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口中的第一大匪山,隻不過是鑽了我們花果山的空子。”無恙也反應過來了,激靈接回話頭,“我們當家的上頭有人,不到時機萬不會出山。”
“我們當家的第一次出山便是為了懲治那流雲山山主,第二次便是為了尋你們而來。”無恙的語氣張狂,說的連謝今安都要信了。
“這...”泉溫愣了愣神,隨即勾起一抹小心翼翼的笑,溫聲說道,“前輩,這都是誤會,正所謂不知者無罪,還請前輩給我們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我們定當好好遵守規矩。”
謝今安扶著額頭,笑的邪魅,低聲說道,“如何改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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