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遇荌一看這條消息,呼吸都凝固了,手指飛速打了一排字:【念之怎了?!】
裴禦城本來就不怎喜歡裴念之,以前就格外針對,與她離婚之後,更不喜歡了嗎?!
大腦,已經自動生成了無數種裴念之被虐待的畫麵。
僅僅一秒而已,季遇荌都要哭了。
裴家老太:【這都馬上九點鍾了,還在苦戚戚上課呢。】
裴家老太:【明明知道上周才生過一次病,結果每天的課程強度一點都不許往下減。】
季遇荌:【隻是壓榨念之的學業嗎?!】
裴家老太:【那他還想壓榨什?!但凡再多丁點兒,便是不想活了,你是不知道他上次回別院來,下令不減課程的時候,他父親差點沒對他使用家法。】
季遇荌能想象那畫麵。
隻是。
財閥大族的繼承者,從來沒有輕鬆舒坦,便能繼承家主之位的。
拿四大家族舉例。
她倒是個例外。
可別的三族,無論是陸衍景,秦雋憲,還是周顧西,哪個不是被嚴苛管製的?!
陸衍景有次高燒四十度,仍然沒有缺席頂級金融專家的座談課。
季遇荌問裴家老太,裴念之大概幾點下課。
得到回複之後,她又問裴家老太,可否在裴念之完成學習任務之後,跟她打個視頻電話。
足足兩個半月的時間,她沒有見過裴念之。
她不知道下次見麵是什時候。
或許是再也見不到。
裴念之還那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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