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叮囑了小小幾句,讓她老老實實地在這呆著,千萬不要說話,她又問我能不能唱歌,我說唱歌也不行。
我和奈斯劉走出帳篷的時候發現大家都在忙著自己的工作,似乎已經忘了剛才還在討論要不要打夠級。
我和奈斯劉很自覺地回到自己的位置上繼續準備午餐。
直到中午開飯的時候一直都風平浪靜,吃過了午飯,大家都已經準備午休了,我趁著別人不注意,把高哥之前準備的半隻雞又偷了出來,進給養帳篷的時候撞見了同樣狗狗祟祟的奈斯劉。
“你端著一碗花生米幹什?”我覺得奈斯劉手的花生米應該不是給自己準備的。
“喂鬆鼠呀!不喂不給餓瘦了!”
我已經有點懷疑我有沒有跟奈斯劉解釋小小的身份,奈斯劉也不等我反應,拉著我就進了給養帳篷。
看到我們進來,小小故意表現出一副驚慌失措的樣子,一邊吱吱叫著一邊四處亂竄,脖子上的繩子繞了好幾圈,勒得自己直翻白眼。
“好了好了,沒有別人,”我及時打斷了小小接下來的動作,“你別說裝得還挺像!”
“來,先吃點東西!”奈斯劉一邊說著,把那碗花生米放在了小小麵前。
小小盯著花生米看了很久,然後抬起頭,用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奈斯劉,似乎在問他是不是傻逼。
奈斯劉也被看得不好意思,“花生米下麵還有東西呢!”
小小半信半疑地扒拉開表麵的一層花生米,發下下麵是一隻被綁得結結實實的老鼠。
我直接就虎軀一震後門一緊,“你特從哪搞來的活老鼠?”
奈斯劉嘿嘿一笑,“就剛剛,從米缸麵抓的!”
奈斯劉確實比我聰明,知道喂鬆鼠要用花生米,喂黃鼠狼要用活老鼠。
小小看了一眼老鼠立馬變得眉開眼笑,轉頭衝著奈斯劉說:“你能不能幫我把繩子解開?”
“又沒真的把你拴起來,你自己解開不就得了!”我沒好氣道。
小小低頭看了一下自己身上的繩子,聲音小到我幾乎聽不到,“我不會!”
我也看了一下小小身上的繩子,覺得讓她去參加國際翻花繩比賽的話,一定可以拿冠軍。
身上的繩子被解開,小小把老鼠從碗麵叼出來,動作說不出的優雅。
“其實我不吃東西也沒關係的,”小小抬頭說道:“我早就已經可以不吃東西了,但是這是你們精心準備的,我還是吃掉好了!”
小著話,張開小嘴一口咬到老鼠的脖子上,然後老鼠就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幹癟下去,這個時候我又重新意識到小小是隻妖。
哪怕妖力微薄,她也是隻黃皮子精。
不過看奈斯劉的樣子似乎並沒有太在意這一點,一邊嘿嘿傻笑著,一邊拉著我出了帳篷,我又偷偷把那半隻雞放了回去。
晚上,和往常一樣完成了每天的工作,大聖拉著老馬在帳篷吹牛逼,老鐵和唐唐在旁邊,一邊對賬一邊聽大聖吹牛逼,我和奈斯劉扯了一段衛生紙拉著高哥一起去拉野屎。
走到給養帳篷旁邊的時候順便把小小揣兜一起帶上,奈斯劉炫耀似的跟高哥說小小不用吃東西,高哥聽了不以為意。
轉了幾個彎來到豆豆棲身的大柳樹下,我們已經把這當做了臨時據點,幾天過去早已經熟門熟路了。
豆豆今天出奇地沒有睡覺,看到我們來了,倏地一下從樹麵鑽出來,一個小蘿莉亭亭玉立地站在我們麵前。
奈斯劉不知死活地打了個口哨,豆豆白了他一眼並沒有搭理他,我們之所以能夠看見豆豆當然是她故意讓我們看見的,畢竟我們現在還沒學會開天眼。
“是要帶我回家了嗎?”豆豆看到我們之後顯得很興奮。
“不是,”高哥無情地打破了豆豆的幻想,“我來教二狗修行。”
和高哥經過這長時間的相處,終於斷定,高哥是鋼鐵直男無疑了,hrb500熱軋帶肋鋼筋!
豆豆聽到高哥這說,低下頭灰溜溜地往回走,不過她並沒有回大柳樹,在旁邊的一塊石頭上麵坐了下來。
凹了凹姿勢,保證自己不走光的前提下,雙手托腮看著我們。
我把小小從兜掏出來,捋了捋她的毛說:“你去跟丫頭玩吧,高哥要教我本領,待會兒別傷到了你。”
小小問我:“丫頭是誰?”
我扭過頭看了看豆豆恐怖駭人沒有眼珠子的臉,麵帶微笑地跟小:“小孩子別亂說,什丫頭呀!是機靈聰慧活潑可愛的豆豆姐姐!”
豆豆當然已經看到了我手的小小,把眼珠子裝回去然後擦了擦嘴角的血問我:
“哪來的黃鼠狼?”
聽到豆豆這說我先吃了一驚,轉而想到可能是小小沒有對豆豆施展幻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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