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老四聽完俞貴的這番話,心也燃燒起來無名的怒火。
他實在是想不出,他一直在忍讓,這些人為什一次又一次的找他的麻煩,俞老四也是一個人,也是一個有著七情六欲的人,他在能忍耐那也是有底線的。
俞老四手指著俞貴厲聲道:“你給我閉嘴,你這一口一個老子,你給誰當,你是誰的老子。
我俞國祥沒有讓外人怎的,你們這些龜孫子都騎在我頭上撒尿了是不是?”
俞貴一時間愣在當地半天都沒有說一句話,他真的沒有想到俞老四會有這樣的剛強勁兒。
好半天俞貴仰天大笑道:“哈哈哈,我說今年這天氣怎的這冷,這傻子發威能不冷嗎?哈哈哈!”
說完這話俞貴跨前一步,伸手抓住了俞老四的衣領。
他知道俞老四是一個非常顧忌臉麵的人,一般情況下他是不會和自己人鬧意見的。
他俞貴現如今已經沒有地方可去了,如果不能把自己的這個叔叔給製服了根本就不可能在這安穩得住下去。
俞老四,你不能不說他善良,你也不能不說他能夠對家人如此忍讓。
俞老四站在俞貴麵前,衣領被俞貴抓在手,他的心已經被踐踏的完全的碎裂了,他真的不明白,為什自己要承受這樣的痛苦,忍受這樣的折磨。
他的怒火已經克製不住了,他伸手抓住了俞貴的手腕使勁往懷一帶,俞貴頓時就失去了重心倒在了俞老四的腳下。
俞貴怎也沒有想到俞老四今天怎這樣。
世上的惡人幾乎都是被好人嬌慣出來的,我們根本說不清楚類似俞貴這樣的人世界上到底有多少。
俞貴拍拍身上的塵土爬起來指著俞老四的鼻子道:“好好,你厲害,我現在不和你一般見識,咱們回頭箭。”
說完推門走了出去。
海明,這個多災多難的孩子,剛才聽著俞貴哥對父親那樣,他真想起來狠狠地揍俞貴一頓,可是他沒有這個能力,他知道,現在他唯一能做到的就是好好地活著,有意義的活著。
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將來能走到哪一步,但,不管能走到哪一步他都得走,而且是不停的走。
俞老四依然坐在炕簷而邊吸著旱煙,心亂糟糟的,腦子一片空白,他在心不停的問:我俞老四該怎辦,我該怎辦?
海明聽著父親不說話,他的心更難受,他慢慢的靠近父親,輕輕的道:“爸,不要為了剛才的事情傷腦筋了,他已經就那樣了,您了也不必太在意。”
俞老四長長的吐了一個煙圈到:“人家再不行也比你強,你這輩子已經完了,我還有啥指望呢!
哎,這真是難說啊,做一個人怎的這難?”
海明搖搖小腦袋道:“那可不一定,我怎的就完了,沒準兒我以後還能混得更好,為啥他們可以我就不行呢,您了放心我肯定能行。”
俞老四又長長的吐出一口氣沒有再說話,在他看來海明說的話根本就是做夢,而且是白天在太陽底下做永遠都實現不了的夢。
海明也沒再往下說,這些話在別人看來根本就是天方夜譚,按著俞佳瑤當地的話來說,那得等到老母豬下上小牛犢才可能的事。
然而海明卻不這想,他認為隻要別人能做到的事情,他也能做到,隻是方法不同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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