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林家屋的哭聲陡然拔高,院外等著的幾個人,麵麵相覷一會兒後,竟然都是鬆了口氣的樣子。
林小苗突然的嚎啕大哭,傳遞給他們的信號就是,林遠死了。
他們終於可以放心了。
“這就嗝屁了?真是個短命鬼!”
賈張氏罵咧咧的,絮叨埋怨起來:“就是可憐了我家這幾口子,少了他家的“接濟”,這夥食條件就得下降嘍……”
易忠海惡狠狠瞪了她一眼,滿是警告的意味。
賈張氏撇了撇嘴,不情願的閉嘴。
劉海中湊上前,對易忠海小聲嘀咕問道:“老易啊,接下來咋辦?”
“昨兒可是說好的,萬一他有個三長兩短,後麵的事兒可全都指望老易你拿主意……”
事情真個發生了,貳大爺心反倒沒底了,連忙甩鍋:
“可一定要辦妥當了,真捅出了簍子,麻煩就大了!”
大爺閻埠貴則是歎了口氣:
“哎……這叫什事兒嘛。”
“林遠啊,你可不能怨咱們院人。”
“要怪,隻能怪你自個命不好嘍!”
這位自詡為全院文化程度最高的教書匠,對林遠家出的這檔子事,竟然也沒多少愧疚。
他跟院子其他人一樣,都得過林家不好的好處。
逢年過節,壹大爺或者聾老太太帶著林小苗,都會給四合院住戶們送上一些東西。
作為院的大爺,閻埠貴又是個愛貪便宜的,得的好處自然比別家更多。
林小苗這幾年在大院日子過的苦不堪言,雖然他閻埠貴也看在眼,卻也是無能為力,自我安慰的理由是,真正拿主意的另有其人。
在他想來,大夥都拿了,自己總不能不合群的說不要吧?
再者,林遠的傷到底怎回事,他是知情的。
昨兒給全院下的“禁口令”,也是以三位管事大爺的名義通知到的各家。
仨人開小會的時候,他也被“勸說”著答應了。
院出了事兒,先想盡一切辦法內部解決,必須要維持他們仨的權威!
再加上當時對林遠動手的,還有自家閆解放、閻解成那倆不省心的兒子……
閻埠貴對林家兄妹可憐的遭遇不僅選擇視而不見,還跟其他人同流合汙,也就不奇怪了。
……
院眾人的說話聲,屋的林遠都聽見了。
他眼眸中閃過一抹冷厲的殺意!
好,好啊!
整整四年,全院的人都在吸妹妹的血,讓小苗這幾年一直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
自個回來了,他們又擔心事情敗露,巴不得自己趕緊去死!
被他們圍毆成重傷後,不僅不送醫,還阻攔妹妹出去找人求救!
這是謀財又害命啊!
這幾年林遠雖然一直在部隊工作,但他從事的是一直秘密文職。
論身體素質,比起普通成壯年來雖然比上不足比下有餘,但跟傻柱這種打架鬥狠打出經驗的家夥比起來,差距不小。
被何雨柱等人一通亂拳打的差點沒命,還讓妹妹受到這大驚嚇,林遠此刻是無比的憋火!
“小苗乖,別哭了,哥沒事了……”
林遠起身,哄了林小苗好一會,才把她安撫好。
“哥哥,你餓了吧?我這就去給你做飯。”
十平米不到的小偏房,屋沒有灶台,用來做飯的是個鐵皮做的小爐子。
燒的不是煤炭,是柴火。
“哥哥,我給你煮雞蛋吃,吃了補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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