參加宋南屏葬禮的時候,鍾晚晚穿著黑色的長裙,周圍低低的哭聲惹人心煩。她沒哭,她打著傘,雨下的很大。
身邊的人注意到了她這個異類,默默離她遠了些。
鍾晚晚臉上沒什表情,她看起來非常平靜。
她的南屏先生隻是出差了而已,有什好哭的。
她把手上的茉莉花放到宋南屏的墓碑旁。
“送君茉莉,願君莫離。”
鍾晚晚轉身,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她沒有回家,她在附近的旅館住了三天。
三天啊,好漫長。
她趴在旅館的桌子上,寫著日記。
“2026年8月5號 小雨 很開心
今天南屏先生就要出差回來啦!很開心很開心!不知道這次南屏先生會給我帶什呢?期待。”
鍾晚晚寫完,扣上筆蓋。
回家的路上她提著小行李箱走的並不快,就連路邊的野花都能讓她駐足。
她盯著一朵小雛菊看了一會,悄悄摘下。
然後步伐輕快的捏著小雛菊繼續走。
終於到家了,她想。
鍾晚晚按響了門鈴,無人開門。
她生氣的鼓了鼓臉頰。
南屏先生真是的,忙到不給我開門。
但是沒關係,已經很久沒有看見他啦。
她很想他。
鍾晚晚又揚起唇角自己打開了門。
“親愛的南屏先生,你在哪兒?”
房間很安靜,鍾晚晚覺得自己的頭發掉在地上她都能聽見。
“三天沒見你難道不想我嗎?”她把小雛菊放在桌子上。
他真壞。鍾晚晚認為,今天的南屏先生又壞又幼稚。
她不再計較,麵上帶著淺淺的笑去收拾自己的行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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