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曉一直覺得自己是個不平凡的青年,雖然自己上班摸魚,外貌不出眾,家庭不出眾,能力時高時低,下班後吃飯玩手機睡覺的躺平青年。
但又覺得好像自己總會有點變數,自己總有出人頭地的機會。因為自己在與生俱來修行一種功法,不,應該是心法,通過起落磨難心性的,增長精神力量的修行。
這心法門檻好像有點低了。畢竟誰人生沒有點挫折,戰勝挫折就是修行了?那這樣說世界上所有人都是在無意識的修行這功法?未免太平平無奇了吧??
記得自己早早的有了靈智,印象剛學會說話的時候就好像有了成年人一樣的心智。
不過當時既控製不了這股智慧,也控製不了身體,在十幾歲前總感覺自己像是在看電影,而不是活著。一到夜晚睡著的時候,總是在做一個相同的夢。
小時候還特別清晰,就連夢中世界有幾棵樹,有幾個美女都記得清清楚楚,但隨著年齡的增長卻漸漸模糊,對身體的操控權也越來越大,直到有一天晚上,一直沒昨完的夢突然清晰了起來,而且有了結尾。
那天晚上畫風好像都變了,一切又重歸清晰,仿佛自己就是大將軍在世。那天的世界好像是血色的,
記得那天,“嗚嗚嗚”外麵回蕩著號角聲,“自己”又一次披上盔甲,著紅色戰袍,隨後走到帳外高呼一聲。
“眾將聽令!隨我出征!”一甩戰袍躍身上馬。
將軍點出幾十騎精銳,一馬當先衝出陣營,,大軍緊隨其後,如黑夜漲潮時浪濤般湧向敵陣。
大將身先士卒,左手持一丈餘長兵器,豎於身前。敵軍先鋒小將隻見一抹黑色帶著幾十鐵騎衝向自己。
原本正要叫陣單挑的自己不由的止住了叫聲,覺的這潁考叔太不按套路,居然不顧道義率眾來襲,又恨自己一時大意走出太遠,此時想要逃回陣地已是有些晚了。
“潁考叔!你這老賊不講武德!好生卑鄙!”慌忙調轉馬頭就要逃回軍中。
嗖!!!
丈餘兵器飛奔而至,小將隻覺後背一寒,卻是一杆長槊飛馳而來,將心驚膽戰的小將一下就紮了個透心涼,咚的一聲,摔落在地上。
“啊!將軍!”
先鋒軍士卒們看的此情此景是瞠目結舌,先鋒大將竟未曾報上名號就出人意料的被釘死在大軍麵前,原本十成的戰意登時就涼了八成。
一個個士卒在其餘小將領的吼叫中硬著頭皮舉起盾牌,意圖攔截這大將與幾十餘騎兵。
大將停馬於那先鋒小將屍體前,抓住長槊末端,稍一用力挑起先鋒將屍體。餘下幾十騎也策馬圍了上來。
“嘿……來,諸位兄弟,隨我飲敵熱血。”大將咧嘴一笑,右手拔出腰刀一揮,鮮血自未死透的先鋒將脖頸噴湧而出。
大將策馬圍著幾十騎兵打了個來回,騎士們雙手接著噴出的鮮血,有塗於刀上,也有塗於臉上,更有捧著熱血一飲而盡,場麵一時慘烈無比。
看著如同惡鬼般的對手,先鋒軍士卒終於扛不住了,
“惡鬼!惡鬼啊……!”有一個被嚇到極致的大頭兵扔下手中的盾牌向後跑去。
後麵的有點膽氣的督軍副將暗罵一聲,就要衝過來殺掉這個逃兵,卻見跑的人越來越多,一個兩個三個四個五個十個幾十個在氣氛的帶動下紛紛掉頭向城門跑去。
“真乃懦夫啊!不過區區幾十騎,都給我站住!逃者斬立決!株連三族!”這副將高聲呼喊。
聽得副將的呼喊,退走的士兵不由得一停,平日訓練的記憶和對家人的牽掛就要壓過恐懼,一個個又提起了兵器。
卻見人群中一道人影突然向副將衝來,居然正是剛才第一個叫逃跑的小卒。
副將頓時有點反應不過來。
“這廝要作甚?”再一細看,這逃兵雖已棄刀,但手腕翻轉,像是藏著什兵器。
且這小卒麵含殺氣,哪是要逃的樣子,分明是藏於軍中意圖混亂軍陣的奸細刺客!
說時遲那時快,刺客猛地躍起,就要飛身上馬行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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