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嗯”了一聲，把毯子裹好怯生生的坐在了床邊上，而我則搬了把椅子坐在了她對麵。

    “蛇牙，哦，就是你們說的牙爺，他為什對你們這好？”

    我不想跟她拐彎抹角，直接問了最直接的問題，從蛇牙對這幾個女人的一舉一動我就看出來了，他對她們太好了，還特意買了一桌子食物給她們吃，而這幾個女人也根本不陌生，她們之間雖然沒有多餘的話，可卻處處透露著默契。

    女人低著頭不說話，好像在做心理鬥爭。

    “我跟牙爺是很好的朋友，不然他也不會帶我來這，你放心說就是了。”

    女人又是想了一會兒，才抬起頭來說：

    “我知道，你跟牙爺都是好人。”

    “好人？”

    “對，好人。”

    還是第一次有女人給我發好人卡。

    “，好人不好人的吧，先回答我的問題。”

    “嗯，牙爺幾乎每周都會來我們這一次，但他並不是來玩的，而是來照顧我們。”

    “照顧你們，他怎照顧，你說詳細一點。”

    女人又緊了緊身上的毯子，眼神空洞的望向牆壁，仿佛那有一片美麗的景色一般，眼神漸漸發起了光，露出一絲微笑，緩緩的講了起來。

    因為她們五個女人是這長相最普通，身材也不出眾，所以很少有男人會找她們陪，因為無法為這獲得收入，所以這的老板對她們也是極為不滿，但時空之城的律法規定，每一個人都有自己固定的工作，作為老板是沒有權力丟棄她們的，隻有等到她們無法獲得足夠活下去的時間，才會被時空之城自動清除。

    好在她們會幹一些別的女人不願意幹的髒活累活，這才勉強能得到能活下去的時間，可人想活著光有時間不行，還要吃飯，但她們並沒有額外時間換取食物，所以隻能偷吃客人吃剩的食物，這樣做雖然能活著但隻會活得越來越卑微。直到她們被當做了臭蟲垃圾，幾乎差點被轟了出去。

    這的管理者要求她們必須要找到男人，掙到時間，不然就把她們貶為下等人。可她們此時已經餓成了皮包骨，走路都走不穩，一個個的長相就像骷髏一樣，有哪個男人會看上這種女人。

    最終，她們光著身子，使盡渾身解數也沒有拉到一個客人，正在等待被驅逐出去的時候，蛇牙出現了，他當時喝得有些醉，迷迷糊糊的說就讓她們五個人陪自己，她們自然是同意了，但晚上蛇牙並沒有碰她們任何一個人，而是用自己的時間換了一大桌的食物，自己卻一口沒有吃，躺在床上睡著了。

    她們五個人開始也不敢吃，但實在忍受不住食物的誘惑，又發現蛇牙是真的睡著了，這才狼吞虎咽的把一桌子食物都吃完了。

    本來她們是抱著必死的決心，畢竟偷吃了客人一桌子食物，明天如果被客人告發不是被扣除時間就是會被抓走，但第二天蛇牙起床後，隻是看了桌子一眼什也沒說就走了。

    隨後連著好幾天，蛇牙每天都來，每次都做同樣的事，把她們五個叫過來，然後點一桌子食物，自己卻一口不吃，都讓她們吃光，然後第二天早上就離開。

    後來她們也明白了，蛇牙這是在幫她們，救她們的命，她們也表示過，隨便蛇牙對她們怎樣，她們都不會反對。但蛇牙也隻是會隨便摸她們幾把，從來不做什特別的事情。

    因為蛇牙，她們也有了足夠的時間可以活下去，這的老板也不再想趕她們走，她們這才一直可以待在這。

    “這說就是蛇牙在養著你們，所以說他是你們的救命恩人？”

    女人點了點頭，雙眼噙滿了淚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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