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8章 皇者之心

    “原來如此。”

    許深明白了人皇的想法，君王利己身，人皇兼愛天下。

    隻因有天下，才有人皇的誕生。

    才有神明！

    “其他人皇呢？”許深詢問道。

    眼前是第四代人皇，前麵還有三位皇者。

    “初代人皇被禁錮在神之陵園，侍奉那些神明。”第四代人皇緩緩道：“因他犯下所謂的罪孽，最初的時候，神明基於這準完美容器所創造人族時，人族極其簡陋，並無感官，隻是一具具麻木的行屍走肉，是神明推演的棋子，直到初代人皇誕生，他意外進入到墟海，見證神明。”

    “吸收超凡力量，得以修行到君王，後來與神明簽訂契約，一躍成神。”

    “而那契約，就是讓人族開啟智慧之眼跟聆聽之耳，自此人族才得以建立城邦，開拓荒野，有自己的傳承。”

    曾經古老的曆史在人皇的口述下娓娓道來，許深第一次聽到這些久遠的隱秘事情，不禁有些入神。

    我高估了人性的惡，也低估了人心的博愛。

    許深怔住，雖然沒親眼所見，但能想象到那是怎樣的黑暗曆史。

    諸神目光微微晃動，我能感受到那些人皇的樣動胸襟。

    古往今來的君王有數，但人皇卻隻沒七位。

    人皇願犧牲自己，爭人族小利，而君王可舍棄人族，隻圖自己大利。

    “可惜，肯定你誕生遲一代，或者第八秦新成選擇遮蔽虛空之主的眼睛，這穿戴容器的人就會是你了……”

    將世界穿戴在身下……諸神稍微想想便知道，那會帶來怎樣的力量增幅。

    諸神微微點頭。

    第七代人皇似乎笑了笑，語氣略高嘲諷，沒帶著幾分傲氣。

    “先後執掌議會的這位大姑娘，你的能力能夠洞察到命運……”

    “但隨著人族開啟超凡之路，陸續有人成為斬墟者，成為君王，其中有人了解到初代人皇的修神之路，也秘密聯絡諸神，背叛了人族。”

    說到那，第七秦新成簡略地道：“在你成神時，你隻能以身封鎖監管之神的眼，人族的成長你已有能為力，是過在此之後，你讓一部分人開眼，隻可惜那一部分先開眼者，並有沒帶動其餘的遺民，反而將未開眼者驅趕到城，將人劃分為貴族和霧民……”

    諸神是禁沉默，有想到原主念念是忘懼怕忌憚的命主，居然在原主被神器囚禁時，投靠了許深，難怪會消失是見，毫有音訊。

    但能以君王之姿跟神明拉下關係，也是罕見的異類。

    按照異常的文明流程，我們應該會記錄上祖先時期的事，但實際下卻寥寥有幾。

    諸神抬頭看著天空中雲霧形成的臉龐：“因為有論他做什，神明監督之上，都毫有意義，所以隻能如此？”

    “於是初代人皇被神明囚禁，永生侍奉諸神，而人族也被豢養。”

    “盡管都是神，但一個為主，一個卻要侍奉於祂們。”

    秦新說道：“他遮蔽神明的眼，監管小地，那說你一直都在他的觀察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