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宴北一直將季初棠當成親妹妹疼,但是在季初棠初一的時候,他發現他對季初棠多了點不符合一個哥哥對妹妹該有的占有欲。
遲宴北因為薛茹沒有生病的原因,沒有休學,比季初棠大兩歲的他,也比季初棠高兩個年級。
季初棠初一的時候,他已經初三了。
初中開學第一天下午放學,下課鈴聲響起的瞬間,遲宴北便立刻起身出了教室,去了季初棠所在的班級。
與季初棠一個班的顧霄澤看見遲宴北來了,興衝衝地走上前打招呼。
“宴哥,又來接棠妹啊。”
遲宴北皺眉看著他,“你叫誰妹妹?”
“對,叫什妹妹,叫姐!”季初棠也走了過來插話。
“行行行,棠姐,行了吧?”
顧霄澤對這兩人都沒辦法,打不過,罵不贏。
“棠姐,明天見啊。”
三人說話的時候,一名男生從他們身邊路過,拍了一下季初棠的肩膀打招呼。
“拜拜~~”
季初棠抬手揮了兩下回應。
遲宴北淡淡看了一眼與季初棠打招呼的男生,伸手拽著季初棠的書包將人拉走。
“走了,回家。”
顧霄澤今天有事直接走了,沒與他們倆同路。
遲宴北今天沒讓家司機開車來接他們放學,他帶著季初棠去小吃街吃晚飯了。
這算是給季初棠的福利了,舒淮州對季初棠的吃食管理很嚴格,一般不會讓她吃路邊攤。
季初棠心情很好,一路都在找話題與遲宴北說話。
遲宴北沉默地聽著,時不時配合一兩句,直到季初棠提到在教室門口與她打招呼的男生,他才稍微頓了一下問,“新同桌?”
“嗯,是呀,今天隨便找了個座,發現那小子還挺有意思。”www.
遲宴北不知道為什,就覺得心突然就很不爽,“為什要有同桌?”
季初棠疑惑地問,“有同桌不是很正常嗎?”
“煩人。”遲宴北想了一下,補充,“沒有同桌才自由,很自在。”
季初棠聽見自由自在就來了興趣,她從小就討厭一切束縛,“怎說?”
十分了解的季初棠的遲宴北看見季初棠的反應,滿意地勾了勾唇。
“沒有同桌自己坐一排,想做什做什,沒人打擾自己,多好。”
季初棠歪頭想了想,覺得遲宴北說的很有道理,她小學時同桌總是隨便拿她的東西,她就很煩。
“嗯,拽姐都是不需要同桌的,我明天就自己坐最後一排去。”
遲宴北滿意地勾唇笑了笑,順手揉了一把季初棠的頭發。
晚上回到家之後,遲宴北躺在床上,回憶白天的種種,意識到自己對季初棠可能並不是單純的對妹妹的心思。
他盯著天花板半響才自言自語道。
“嘖,畜生就畜生吧。”
“自己慢慢養大的媳婦,才能處處都是自己的心頭愛。”
*
季初棠初中時便因為薛茹的原因認識周瀾,被周瀾收為弟子,學習國舞。
她十八歲當天,收獲兩個無與倫比不可替代的生日禮物。
一個是國家級舞團的邀請,正式成為一名舞者。
一個是遲宴北向她表白了,從小陪伴她長大的少年,成了她一生唯一的摯愛。
在季初棠二十歲,大二的時候,參加全國舞蹈大賽奪得冠軍,成為了國舞年青一代的領軍者。
也在這一年,遲宴北直接將人拉進民政局領了證,給了她一場盛大的婚禮。
婚禮在國外一個歐式古堡舉行。
教堂中,坐滿了季初棠與遲宴北所有的親朋好友。
興趣相同的人,即使換了時空,緣分也會讓他們相遇,重新成為摯友。
顧霄澤,餘梓萌,盛鶴汀,許亦夢,周子琪,江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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