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黑狗根本沒有思考,就將耳朵湊了過去,他已經等了很多年,什樣的機會他都必須把握住。
“什秘密?”
“秘密就是……我小學五年級的時候,被一年級的小孩毆打過……”
大黑狗聽到這話,愣了愣神,眨了下眼睛,一時之間沒有反應過來。
幾秒鍾後,在他還沒回過神之時,與他近在咫尺的雲墨,猛地擺頭,重重地撞上了他的鼻子。
“砰!”
重重擊打下,悶聲回蕩房間。
大黑狗後退數步,捂著鼻子,鮮血從手指縫隙中滴落。
他的眼睛已經開始噴火,冷冷地看著雲墨,另一隻手握成拳頭,隱隱作響。
“哈哈哈……別這看著我,我很害怕。你其實不吃虧,聽到了我隱藏最深的秘密,就隻挨了一下,很劃算的。”
大黑狗還捂著鼻子,甕聲甕氣地回應道:“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
說完,他轉身離去,獨留雲墨躺在黑暗的房間內。
等雲墨再次從深眠中驚醒,已經不知道過去多久。
恰巧在此時,房間的門被打開。
門外射來的光束讓雲墨的雙眼微微刺痛,忍不住就要閉上,但還是努力眯起眼皮,想要看清來人。
不出所料,大黑狗那門板一樣的身形出現在了他的視線中。
就在他準備出聲調侃兩句,又一個身影從大黑狗的身後出現。
“你是……小提刑。”
雲墨呢喃出了來人的身份後,隨後臉色迅速泛白,眼中透出懼色。
這人的手段他是再清楚不過的,幫內每次抓到敵對勢力,或者處置叛徒,都是由這人出手。
他能夠通過一些古老的方法,讓人生不如死。
他的本名已經很少有人知道,骨狼幫中的人都稱呼他為“小提刑”。之所以這樣,是因為他經常吹噓自己是古代提刑官的後代,那些審訊和折磨人的手段都是一代代傳承下來的。
兩人在雲墨的床邊站定,居高臨下地打量著。
小提刑首先說道:“雲墨大哥,許久不見了,還好嗎?”
雲墨強忍情緒,微微一笑,“你用看的也知道,我過得應該還行吧。”
“嗯,看上去是挺精神的。不過,我還是要問一句,疼嗎?”
“好多了……應該說習慣了,疼著疼著就習慣了。甚至,我還有點兒爽!嗯!像做愛一樣的舒爽!”
雲墨嘴硬地回應,他知道這時候說軟話反而適得其反。
“嘖嘖嘖,您老厲害,這快就掌握痛感的精髓了。”小提刑這時提提右肩,露出身後的背包,“不過,不是我自吹,說不得過會兒我能讓您老更進一步,要知道人的痛感是無邊際的,當然,也是會上癮的。”
“哦?還會上癮?”
“……”
大黑狗靜靜地聽著兩人的對話,一言不發,隻是眼神中的凶光毫不掩飾,令人發寒。
小提刑閑談了幾句,適時改了口風,沒有繼續跟雲墨扯皮。他看了一眼大黑狗,笑嘻嘻地說道:“雲墨大哥,今天我隻是例行公事,咱倆之間絕對沒有任何私仇。過會兒如果有得罪之處,希望不要記恨我。”
說著話,他的眼神機靈地瞥了幾下身旁的大黑狗,示意他也隻是聽命辦事。
“我理解。”
“理解就好,理解萬歲……”
“不過,我做人的宗旨還是,以牙還牙,百倍償還!”
“雲墨大哥……”
“好了!”大黑狗出聲打斷兩人的流水話,冷冷地看著雲墨,“現在告訴我,一切都還來得及,免得過會兒想說卻開不了口。”
雲墨很真誠地說道:“好,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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