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慶節前,我和蘇若非去祭拜了蘇若是。
在蘇若是的孤塚前,我哭成了一個淚人。
人去樓空花已盡,花謝人散未有期,隻歎造化弄人。
恢複記憶以來,我一直沉浸在蘇若是離世的痛苦之中。這就導致我在和蘇若非相處時,總是摻雜著一些怪異的感覺:有憐惜、有感激、有悲楚、有尷尬甚至還有一絲潛意識的躲閃。
蘇若非自然是能感覺得出來,她對我似乎有很多言語,但終究是沒有說出口。
國慶節那天,我例行去樓下水吧打雜,隻是沒看到蘇若非。直到中午的時候,小寒才拿了一封信遞給我。
我奇怪,這年頭怎還有人寫信。
小寒沒說話,歎了口氣,讓我看完信再做決定。
我展開信紙,浮現出蘇若非娟秀的筆跡,信的內容不長,隻有兩段話:
“我去大理了,去看洱海的月和蒼山的雪。這是姐姐生前的願望,你們在遊戲已經去過洱海和蒼山,現實中,她卻是想和你一起看的。
“以前,我一直不知道姐姐為什如此傾心於你,直到後來你給我煮了一碗麵,那是第一次有男人為我煮麵……麵很好吃,甚至在那一刻,我很想很想和你遠走高飛,從南到北。但我知道,你心喜歡的那個人終究還是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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