渾身是傷的十位神之子來不及喘息就被扣押去了下一個場地。
“我想回家”一個女孩子承受不住這樣的壓榨和打鬥,情緒極度崩潰。白槐看著女孩子臉上的淚痕,又被拖著走的狼狽無奈歎歎氣。哭訴的人不算少,可是又有誰會理會呢。
十人被丟進一個籠子,籠子周圍還有細微的電流,想要去摸最好做好被電死的準備,白槐從來的路上到現在一直在觀察,籠子對麵有很大的籠門,直覺告訴白槐,從那麵出來的東西不會是什友善的物種。
三三兩兩的人開始抱團取暖,很明顯白槐又是孤立的那一個,不過對她來說問題也不大,自己一個人才更有自由的空間。
一個女人慢慢靠了過來,白槐警惕的轉身,臉上的表情是疑惑不解“你想幹什?”女人見白槐那警惕無措的搓了搓手。
“我叫溫窕,我的隊友上局被打死了,我是來想問你要不要組隊。”女人不敢直視白槐的眼睛,別扭的飄向四周,白槐輕笑,眼卻沒有笑意,纖細的手指伸向溫窕的下巴,微微用力,讓溫窕的眼睛與自己對視。
溫窕怔怔的看著白槐的眼睛,像是在凝視深淵一樣,額頭不由得冒出了冷汗,想要動身子卻發現根本動不了,白槐放開了溫窕,溫窕直接跪坐了下去,腿軟的根本站不起來。“溫窕,我相信你,但是我的相信隻有一次,如果越界,你也不是沒見過我上場打鬥的瘋狂”白槐的目光冷冽,看的溫窕渾身顫抖,那目光像是一把刀,刮她身上的肉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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